落到水里,当时她也查过,没听说有船劫什么的。
“可这臭小子,嘣大的人,哪来那么多的心思,防着我们跟防贼似的,问他家的情况是一个字也不说。”青蝉气恼的很,一片好心被当成驴肝肺。
“算了,随他吧,等你们老爷回来让老爷安排。”李月姐也懒的操那心了。她现在倒是有些担心月娥,开了春,她让墨易联系着,看看月娥能不能赶回来,趁着月娇离开前聚一聚,可这信去了几封,愣是没一封回信,直到月娇走了还是没见因信的影了,这可是从没有过的事情,以前月娥虽说不能回来,那每月的家信却是不断的。
正想着,李月姐福如心至的往院门口一看,便见一条风尘仆仆的身影从院外急步进来。进得门里看着李月姐站在院子里,便咧着嘴直笑。
李月姐不由眼睛一亮,不是郑家六郎又是哪一个,这厮黑了,瘦了,不过个子似乎又高了不少,一袭长衫,头上戴着纱帽,倒是一幅精干的样子。
“回来了,怎么也不事先让人报个信儿,我好去码头拉你啊。”李月姐两眼一亮,一脸欢喜的上前,接过郑典手里的包裹。
“打招呼的估计还在后头呢,我是临时碰上拱卫司的一艘快船,便搭了个便船回来。”郑典嘟喃的说着,便一手揽着李月姐的腰,舒舒服服的叹了口气。
“拱卫司的快船,那不是剿水匪的吗?。”李月姐说着,反应过来,那眼便瞪了起来,没好气的用劲扭了郑典的腰肉:“你这混小子,那船也是能随便搭的?运河上的水匪都盯着那船的,要是夹冷子来那么一下,你还不得到水里喂王八呀。”
郑典扯着李月姐的手紧紧的握着,咧着嘴道:“呸,就凭那般子熊人,叫我遇上了,我正好再立一功,别忘了,当初柳洼那边的水匪还不是叫我给挑了。”
“你还得瑟了。”李月姐没好气的横了他一眼。然后拉了他进屋,接下来烧水洗浴的自也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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