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电梯玻璃看着阳光下的TB。这是一座美丽的城市,如果可以,真的不想在这里战斗。
好怀念那个不知道名字的小公园,真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才可以再去?仔细想想,等一下我便要死去了,这些也就不过是幻想罢了。
清点一下弹药,还剩8颗穿透弹,3颗冻结弹和最后的seeD,将所有的子弹都压进同一个弹夹里。
seeD放在最后,因为它是结束的句号,没有任何阻拦的来到天台,这里是个停机坪。
很空旷,所以不用到处乱找。他们就站在对面,都是熟悉的面孔,在基地见过的3部机甲。
“等你很久了”白色的机甲说道,“对不起,我并不知道你们在等我。”
我脱下了头盔。这个保护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我只是想用自己的双眼来看结束“其实你很强”撒旦继续说道,“也许吧”我笑了笑,向这样的夸赞我听了太多,可是谁又知道我的悲哀“这种力量不该被腐朽的z国利用,强者应该和强者走到一起,只要你点头,现在起你便是我们的战友。
我们的专家会给你设计最新型的机甲,你会变的更强,“对我来说,强不强并不重要。
被哪个国家利用也不重要。我来这里只是想得到一个答案……“你真的要固执到死去吗?”
他似乎有些遗憾?我不明白“我和你们不同……”说着走向她,“我是试管婴……
培育我的受精卵都是人工合成的,所以原则上而言我不属于任何国家。”
“当我眼睛形成时意识也就已经形成,从小所受的教育便是消灭所有的敌人。
不能犹豫,不能彷徨,要用最简洁,最直接的动作杀死敌人。我从瞄准镜里了解着这个世界。
双手除了握着枪外便不知道该放在那里?我穿着战斗服体会世界带给我的孤独……
但这些都不重要,是个怪物的现实我接受了,只会杀人的现实我也接受了。
总是一个人的现实我不在意,我只是想能静静的死去,可我办不到。我到这里来只是想问一个问题。”
看着眼前红色的天使,看着她跳动着的“眼睛”。我只想问,“为什么?我会不杀你?”
“为什么你不杀了我?她用激动的话语和一个全力的直拳反问着我。
“我怎么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只为了羞辱我吗?我是名战士!战士死在战场上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就算当时被你杀死了,我也没有遗憾!
可是你却突然良心发现似的放过我!”虽然有护甲保护着,但我知道至少断了两根肋骨。
“大家没有责备我的失败,没有怪我的无能。可是这样我的心更痛,是我拖累了大家,是我害着同伴受伤。”
红色的机甲全身喷射着蒸汽,机甲打开了,是她,公园里的女孩。
“天使!你疯了吗?马上给我回到机甲里!这是命令!”撒旦拉着她的肩吼道。
“让我任性一回可以吗?我只是想让他知道,他做了多么不可原谅的事。”
她在哭,我看见了她眼角的泪,“为什么要哭?”撒旦的手放下了她向我走来,我支撑着身体站立。
“我管你是试管婴?还是怪物?我不会同情你,因为我根本不认识你。你有在意过别人的感受吗?”
我的心被震撼“你杀过无数的人,你有认真的体会过其中任何一个的想法吗?”
没有“你只知道诉说的自己的不幸,但你知道世界上有多少人没有饭吃,没有水喝?
他们根本没有时间考虑自己的悲哀,他们每一刻都在思考着怎么活下去?
你却只知道想着怎样死亡?你只是一个不敢面对世界自私的胆小鬼!”
她挥动着拳头击中了我的脸。没有穿机甲的她这一拳好重。
感觉比刚才断我两根肋骨的一拳还重,它击中的是我的心“真没有想到我会输给你这样的人?
你那微笑是装出来的吗?她的身体在颤抖,我感觉的到。
“当时你微笑着说‘孩子已经长大’根本不是现在你这一副失败的模样!”
“我不记得了”有些惭愧,我都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当时我已经昏迷。”
“当然不是你,那么温柔的微笑,你不可能做的到,被那时的你放走是仁慈,看见你现在的样子就是一种侮辱!我要亲手杀了你!”
她不在理我,她又回到了机甲里面,我看着她向我走近,我已经不想抵抗了,断掉的肋骨好像刺进了内脏。
反抗也不会改变我将被杀死的事实,所以够了,我不是一直盼望着能平静的死去吗?这里的风好凉,空气中没有浑浊的味道。
站在500多米的大楼上,感觉离天空都更近了在这里死掉应该也还不错。
机甲在我面前停下了,我注意到她拔出了上次见过的战斗匕首。匕首似乎很锋利,上次我检查发现用来抵挡的腿部护甲被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