粼粼凄惨的甘露,模样可怜非常。
“虫儿姑娘,你没事吧?”瞧她形容艳丽,唯独身上血痕点点,仿佛一夜风暴虐待似的。
“难道你生病了?”
虫儿顾不得丢丑,扶着四破的手臂,快要哭出来道“小白去哪里了?”
“这个该死的坏男人,又抛弃我,去哪里了?!!”
连连捶胸顿足,大约死了亲人也没这般凄惨。
不对!虫儿敛去满面怆然,从脖子上弹出穿心,“我找他算账去!小白应该没有走远!!”
说着,就要赤足追去。
独孤斩月自荷塘归来,见虫儿风风火火地手提尖刀,不由遥遥唤道“虫儿,你光着脚丫,准备去找人寻仇吗?”
虫儿一听是这冤家的声音,百炼钢化为绕指柔,把刀往四破脚底一甩,径直扑在独孤斩月怀里。
“啊!呀!”四破辛亏躲得及时,否者一刀刺来,起码削掉一半脚掌。
四破一瞧小两口要吵架的趋势,不敢插嘴,慌慌张张原路返回。
独孤斩月看虫儿扑入怀里后,哭得梨花带雨,不免笑问“我的小笨蛋今天是怎么了,如何起床气这般大?”
虫儿哭诉“四破说你不见了。”
独孤斩月抿嘴而莞,“我确实已经走到山边,可是想起来觉得还是应该跟你再说一声再见,免得你要像现在这样乱发脾气。”
“啥?”虫儿一把将人推开“你已经要走?!”
“对啊!早晨趴在你耳朵边说过的,你点头答应了啊?”
似乎,她是点过头。
虫儿更生气道“好吧,好吧,你走吧,反正你的心思从不在我身上,迟早是要走的。”
“早走早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