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喘嘘连连。
眼见葡萄汁子吃完,二话未说,独孤斩月又从旁边取来一串葡萄,将虫儿的玉体横陈榻间后。
三下五除二,卸去全部的阻隔。
虫儿的玉白,在斐然怒放的红色中更像一团熊烈诱人的火,连他冰冷的眸子也开始漫天灼烧。
独孤斩月信手将整串葡萄劲捏,黏丝丝的糖汁像缓缓流动的瀑布,开始在虫儿的四肢百骸间飞珠溅玉。
更黏,更甜,连空气都要凌乱不堪。
虫儿掩口,“这床弄得好脏,你明天去洗!”自然而然的媚态,从骨子里滋滋地钻入独孤斩月的心里。
什么都懒得去管。
“我先把你洗干净,再说。”
整个人连喜服都不脱,直接将虫儿死死留在榻间,尽情翻滚。
第二日晨,虫儿坐在梳状台上直骂人。
“小白,你个坏东西!你瞧,我的头发上都是葡萄汁,梳子也梳不开了!”
独孤斩月道“我看。”精赤着脚,从榻间缓缓走到虫儿身后,“那今天就不要出门。”
“葡萄很好吃,我还没吃够,还想吃。”
镜子反光,折射出他精壮的胸膛和笔直的腿,墨黑的长发铺在肩头,琥珀的眸子与虫儿隔镜相对。
他的右手放在虫儿肩头,无名指上的蓝色玉戒,与虫儿右手上的玉戒遥相辉映。
除了戒指,他什么都没穿戴,镜中白的有些晃眼。
虫儿啐他,“咱们还得给四破奉茶去呢。”
其实是怕一不留神,又被卷回床上去。
好不容易才把最漂亮的衣服穿上,可不想又被他给扯坏。
独孤斩月抚摸着她丝缎般顺滑的长发,忽然严肃道“你这小笨,早上睁眼看见我后,应该叫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