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与魏紫有几分相像,正魏紫的妹妹魏颖。
清宁就笑着点了点头,“嗯,就是魏家二小姐。”
魏紫七月及了笄,她与九皇子的婚期定在九月,也就是下个月了,魏紫自要呆在家里绣嫁妆。
“长得可真是漂亮。”就有人赞叹说道。
清宁微笑着看向孙玉雪。
上辈子,她离了京城三年,后来回了城,她也没有注意过,所以,孙玉雪上辈子嫁的是谁,她不记得了。
可她却是记得,与苏谦定亲的是这位魏颖。
苏谦年纪比魏颖要大好几岁。
所以,上辈子的明年,苏家的人被斩头的时候,苏谦还没有成亲。
魏家是书香门第,因为苏家出事了,魏颖还因此去了庵里清修了一年。
后来,与工部谭大人家的三公子定了亲。
察觉到清宁的目光,孙玉雪看了过来,清宁对她笑了下,孙玉雪也对她笑了下就与人继续说笑了起来。
清宁扭头又是看向凉亭里的魏颖。
魏颖正是和苏瑶说着什么,笑得如花一般的天真烂漫。
清宁看了眼,就收回了目光。
……
宴席,欢声笑语,没有出什么纰漏,孙氏很是高兴,陆续的有人告辞,四皇子妃与五皇子妃也趁机告辞,孙氏留了孙玉雪招呼其余的客人,带着清宁送了五皇子妃,四皇子妃去垂花门。
一行人刚是走到垂花门,苏华检也是带了苏斐,苏谦两个送三位皇子往这边走。
众人免不得一番见礼。
免不得孙氏与苏华检又与三位皇子一番客套。
目送了他们走远了,清宁转身,一转身便见苏华检眼底一闪而过的和蔼。
一闪而过快得令人以为是错觉,可清宁还是敏锐地看到了。
往日里,苏华检对苏谦与苏瑶也是慈爱,可刚刚那一闪即逝的和蔼,便是对着苏谦与苏瑶两人,清宁也没有在苏华检身上看到过的。
清宁不由得疑惑地扭头看了眼四皇子五皇子几人远走的背影。
“好了,这客人也不多了,你今日也辛苦了,你快些先回去歇着吧,其余的事情就不用你管了。”清宁正是纳闷着,孙氏打断了她的思绪。
清宁颔首。
“父亲,我送宁儿回去。”苏斐对苏华检说道。
“嗯,你好生送她回吧。”苏华检点了下头,道。
苏斐与清宁就相携往景萃园走去。
“宁儿,你累不累?要不要我背你?”
“不过就是陪着人说说话,我不累。”清宁笑着摇头,突然是想了起来,看了一眼四周,见只她带着的薄荷与忍冬,还有松木,柏木,并无旁人,就侧首看向苏斐问道,“父亲,他与三位皇子的有关系比较亲的吗?”
苏斐想了想,很是确定地摇了摇头,“没,怎么了?”
清宁淡笑,“没事,就是随口问问。”
不是三位皇子?
难道是两位皇子妃?
苏华检与两位皇子妃会有什么瓜葛?
清宁不由得心里一阵恶寒,便想着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客人在黄昏前,都告辞离开了国公府。
一天下来都没有出什么事,孙氏悬了一天的心终于落了下去,从心底松了一口气。
孙氏是松了一口气,苏瑶却是憋了一肚子的火。
今日三位皇子都到了。
苏家宴客,大家都是心知肚明。
所以,知道三位皇子都到了,便是有人看向她的目光就有些闪烁。
有人更是窃窃私语地说苏家想要把她给皇子当侧妃。
便是她与魏颖多说了几句,大家看向她与魏颖的目光就更加的暧昧了起来。
真是岂有此理。
她苏瑶是堂堂国公府嫡出的大小姐,身份高贵,会给人当妾?
便是皇子的侧妃,上玉蝶的侧妃,那也不过是妾。
她苏瑶会如此自甘堕落给人当妾室?
真是岂有此理。
苏瑶回了自己的院子,一进屋就把多宝阁上的古玩摆设给砸了稀巴烂。
“小姐,您息怒。”苏瑶的两个大丫头冬雪和秋菊吓得跪在地上,“小姐,不过是她们碎嘴乱说的,您不要放在心上,您要是心里不舒服就打奴婢,骂奴婢,千万别伤了自己。”
她们两个是苏瑶的大丫头,一直伺候在苏瑶的左右,自然也知道苏瑶生气的原因。
苏瑶看了眼一地的碎片,转身,走了几步,扑在了床上埋头闷头大哭。
无风不起浪,就是因为她不能生育的话传了出去,所以,今日她们才会如此说她,作践她。
冬雪叫了两个小丫头进来悄悄地收拾着地上的碎片。
“滚,都给我滚。”苏瑶趴在床上,呜呜地哭得很伤心。
冬雪与秋菊就忙让那两个小丫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