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然后疾言厉色道,“表姐,我倒是想问问你,你求我今日带玉竹去赴宴,是不是你故意的?玉竹一个十几岁的姑娘家,若是没有人唆使怂恿她,她一个姑娘家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胆子,做出如此不知廉耻的事来?”
姚夫人目光闪烁了下,道,“表妹,你说的什么话?玉竹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啊……”
说着就含泪怒道,“这齐国公世子欺人太甚了,玉竹被他伤成这样子了,玉竹这将来可是要毁了,苏斐他要负责……”
“蠢货!”韩夫人怒不可遏地在桌上拍了一掌,“苏世子他要是怕,他就不会当着人下手了,他这是明摆着要杀鸡儆猴,玉竹她洗干净了脖子送上门去让人抹,能怪别人吗?你只管去,别是到时候,又是搬起了石头砸的是你自己的脚。”
“难道玉竹就如此白白让人欺了去吗?”姚夫人尖了声音,喊道。
韩夫人看了她们母女两人一眼,道,“我早是说过了,表姐夫的事,我们是有心无力,今日的事,不管是你们自己的主意,还是有人指使你们,我也不想追问,可你也不该拿我们当枪使,……你们回去吧,以后我们都不要来往了,至于你们要去国公府要说法,那就去,该说的,我也都说了,仁至义尽。”
说完就叫了人过来送客。
……
景萃园,苏斐坐在临窗的大坑上,喝着茶与清宁说着这件事。
听完了始末,清宁端着茶,想了想,看向苏斐,“你觉得会是谁主使的?”
“你觉得呢?”苏斐没有回答,反而问道。
“应该是后宅女子,会不会是……”清宁说着,自己摇了摇头,不会是孙氏,孙氏不会出如此拙劣的手段。
苏斐赞同地点了点头,“别猜了劳神,等过两日,柏木就会有结果了。”
清宁伸手拉了苏斐的手,应了一声,“嗯。”
“世子爷,夫人,国公爷派了人过来,说请世子爷去趟外书房。”茶梅掀了帘子走了进来,禀告说道。
苏斐握了下清宁的手,轻声道,“我过去一趟。”
清宁颔首。
苏斐起身去了苏华检的外书房。
刚进屋,“你这个不孝子。”随着苏华检的怒声,一个砚台朝苏斐砸了过来。
苏斐轻轻一偏身,砚台砸到了地上,苏斐看向站在书案后的苏华检道,“这么大的火,父亲小心气坏了肝。”
苏华检气结道,“你这个混账,仗着有皇上的三分宠爱,你就开起了染房来了,在九皇子大婚日子上做出那样血腥的事来,真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你要是想死,就别连累国公府。”
“父亲,您叫我来,就是为了警告我不要连累国公府?”苏斐嘴角泛起一抹嘲笑。
苏华检扫了他一眼,道,“你明日就给我去九皇子府,给九皇子负荆请罪去。”
“这个不劳就不劳您费心。”苏斐冷声道,“父亲若是说完了,那我就先回了。”
说完也不管苏华检的反应,转身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