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是素菜,但也上了美酒,席间更是有庄王在,也就多了几分气氛。
饭饱酒足,孙家自然给众客人准备了地方休息。
庄王身份尊贵,给他准备的院子是最好的,其次便是苏斐的,两人都是独立的院子,隔得也不远还在同一个方向。
到了庄王歇息的院子,庄王顿住了脚步转身看向盛情邀请苏斐进屋去坐坐,“郡王爷,算起来,本王还要叫你一声表哥,不如进去一起喝杯醒酒茶?”
“王爷言重,微臣万万不敢当。”苏斐不慌不忙地抱拳说道。
孙玉琦不过是一个侧妃,这正儿八经的庄王岳家可是魏家,这声表哥他可是当不起。
“郡王爷向来就是与我客气,我们自小一起长大,有着同窗之谊,这了不得的缘分。”庄王笑着看向苏斐,“说不定将来,我们的关系还能进一步呢!”
“哦?”苏斐微微挑眉。
“天机不可泄露,郡王爷等会就知道了。”庄王哈哈哈笑着进了院子。
苏斐眼里闪过冷意,扭头与孙玉卓往给他准备的院子走。
送苏斐进了屋,孙玉卓道,“这是小厅,郡王爷可以在这里坐一坐喝杯茶,醒醒酒,要是困了,那卧房就在隔壁的厢房,那被褥帐幔全都是新的,都用香熏过了的,还望郡王爷不要嫌弃。”
苏斐自小与孙家的人都不亲,如今是郡王爷了,孙玉卓很是恭敬,不敢有半分的不是。
“有劳。”苏斐淡声道。
孙玉卓就告辞,“郡王爷好生休息,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下人就是,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苏斐点了点头。
孙玉卓叫了丫头上了茶,然后才转身出了屋子。
苏斐端起了茶,晃了晃没有喝一口,吩咐柏木道,“你去隔壁厢房看看。”
“是。”柏木应了一声立即转身出了屋子去了隔壁的厢房,
柏木很快就返了回来,面色怪异,“郡王爷,二少夫人在里面,小的已经把她拍晕了,只是,二少夫人她脸色潮红,似是中了媚药。”
苏斐目光一冷,叫了暗处跟着的桥木出来,吩咐他与柏木说道,“你们去她送到王爷的房里去。”
柏木与桥木低头应了。
松木脸色愤然,这二少夫人真是太不要脸了!这是她嫡亲的祖母出殡的日子呢,竟做出如此下作的事情出来。
苏斐负手站在了窗边,目光朝外看去。
院子里有一颗芙蓉花,正是开得鲜艳夺目,非常的漂亮,苏斐却是目光清冷,面上没有一点的温度。
进一步的关系?
庄王倒是想得周全,想要孙玉雪爬上了自己的床。
孙玉雪做如此下贱的事情来,孙家还有哪些人是知情的?
孙老夫人杀了自己的母亲,如今她死了,死者为大,自己吊唁,又是送她出殡,如今也算是仁至义尽。
可孙玉雪却是如此不要脸,如此不知道天高地厚,竟然在这种日子来算计他!
这孙玉雪是个残废的,孙家如今办丧事而乱,但孙玉雪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孙家的人是真不知道,还是乐于见成?
也不知道宁儿如何了?苏斐心里一阵担心,想着清宁身边有忍冬和薄荷,寸步不离的跟着,应该不会出事,想来今日他们要算计的是自己,应该不会对宁儿如何,苏斐如此一想,心里的怒火才平息了些。
显然,孙玉雪的行事,不管孙家的人如何,庄王是知情的,而且他显然也是支持的!
苏斐眼里如是覆了一层寒霜冰冷至极,希望事发了,庄王要挺得住!他还在想着设计陷害他呢,他倒是好,自己撞上门来了!
苏斐等得松木与柏木回来,干脆就出了院子,去外面的散步了起来,这孙家的客人也还不少,这路上自是有人一边晒太阳,一边消食的。
苏斐淡笑着把他们往庄王院子的方
向引。那么好的戏,怎么能少得了看戏的人呢?
……
刚是喝了半盅茶,一个丫头一脸慌张地进了花厅,“夫人,夫人不好了,出事了。”
“放肆,什么事情当着这么多的客人在这么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蒋氏喝了一声。
“是……是。”那丫头抬头看了眼孙氏,吞吞吐吐地地说道,“表小姐……。”
“你这贱婢,表小姐刚不是回房歇息去了?她能有什么事?”蒋氏沉声喝道。
那丫头就低下了头,跪了下去。
“快说,瑶儿怎么了?是不是伤到了哪里?”孙氏很焦急地问道。
“妹妹别急,瑶儿不会有什么事的,她身边还跟着丫头呢。”蒋氏轻声安慰了一句。
孙氏看了眼屋里的人,忙坐好了。是啊,太急了,这么多的人在,要是女儿真的出了不好的事,自然不能张扬。
说着扭头吩咐几个儿媳妇道,“你带各位夫人小姐去暖阁那边喝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