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是这座城市男人最不耻的,依靠自己的肉体取悦女人。
安澜笑笑,她没有解释。
“安澜,宁安澜!”见安澜不回自己,秦谨瑜感到自己要发疯,他求着她留下,她一丝机会都不给自己,他卑微地爱着,她也不回头。
“我再问你一次,你当真没有爱过我!”他猛地拉起整理东西的安澜,将她翻身困于自己的怀里。
安澜不看他的双目,淡淡地回道,“不爱!”
“不爱?”秦瑾瑜重复着她的话,心死如灰,这个场面他梦里梦到千百回,每一幕的安澜都同现在般冷漠,不,现实里的安澜还要无情。
他的心真的很痛很痛,看着还在怀里的安澜,低下头吻住她的双唇。
也不再是温柔地相待,而是用尽地吻她,咬她的双唇,想将她咬碎揉入自己的骨子里。
秦谨瑜的动作又粗鲁,他很着急地咬撕碎安澜,将安澜身上已经换掉的衣服撕开,手迫不及待地伸进她的胸前。
她的身体,他要了二年,早已经熟悉。
“澜澜!”他唤道,已经不满足单纯地揉摸。
“秦谨瑜,放开我。”安澜恼道,他动作大力,弄疼了她。
从他们互相表明心迹,他很久没有对自己粗鲁,床榻的事哪次不是他哄尽好话,讨她的欢心。
秦谨瑜没有理会安澜的话,他抱着被他半褪衣裳的安澜,将她压至在床榻。
今晚本来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可是她不要他,她要弃他而去!
他是那么地恨,也是那么地心痛,把心掏得干净给她看,她也不回头,所谓的身份,所谓的仇恨有那么重要吗?
二年的床榻已经让他知道安澜哪里敏感哪里容易动情,他压着安澜的身子,伸手脱去她剩下的衣物。
她躺在他的身下,面色发红,双目迷茫地看着他。
她已经动情,在心爱男人的身下哪还矜持得了?她爱他,早爱得入骨。
“还说不要!”秦谨瑜在她耳畔邪恶地说道,安澜看着眼里尽是情欲的秦谨瑜,难受地挪动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