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给华裳一个公道?”
安南公主哼了一声,“皇叔,你又在维护皇婶了,所谓‘无风不起浪’,皇婶要没别的想法,怎么可能有谣言!”
“好!”华裳扬声道,“既然如此,就请国师大人来,与我当面对质!”
杀千刀的,到底是谁在造谣,被她知道,一定割了他(她)的舌头!
反正这事儿她经常做,顺手。
安南公主冷笑,“你是什么身份,你说请纳兰哥哥就请,你当他那么好请吗?”
华裳眼神一利,“既然国师大人心虚,不敢与我对质,那也不必劳烦公主像审犯人一样对我出言不敬,咄咄逼人!”
安南公主气白了脸,“你——”
“国师堂堂七尺男儿,不管事情是否与他有关,这谣言总是因他而起,他却避而不见,只让我一个人面对责难,还要公主你替他出头,这就是他的顶天地立?算了吧,我根本就看不起这样的男人!”华裳越说越狠了。
安南公主岂容自己的心上人被这样诋毁,气的扬高了手,“你还说!”
东丹天啸一个甩手,一股并不太强劲的内力涌了过去。
安南公主一屁股坐地上,人前失了面子,又摔的疼,哇哇大哭起来,“父皇!皇叔打我,父皇!”
顺德帝脸色阴沉,“十九弟,你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东丹千玉该打,”东丹天啸毫无惧色,“敢对长辈动手,皇兄不会是要护短吧?”
“你才护短,你才护短!”安南公主边哭边叫,“明明是她污辱纳兰哥哥,我、我就是不依!”
“公主,稍安勿躁。”温和的声音响起,纳兰暮绝如仙人般,飘然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