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委屈自己,想想看还是涵伯,是最后我自己唯一的归宿。
“你们到底什么时候结婚啊?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去看看!”
文远也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摆脱犯人这个嫌疑,顶着杀人犯这顶帽子,去参加人家公主的婚礼,是有些不太好。
“我们的婚礼就定在一个星期后!到时候不知道你肯不肯赏光。”
没想到时间竟然这样紧迫,而这些东西都是涵伯在安排的安娜也没什么话可说,反正早嫁晚嫁都是嫁,只有一点,是专门和涵伯商量了很久。
就是他们结婚以后,安娜可以一直照顾着文远,一直到文远身上的伤痊愈了,然后回到自己的国家。
“时间这样紧迫,不知道我到时候有没有这个福气呢!”
文远这几天总是觉得自己身上酸疼,虽然没有之前那样疼,但是病还是没有好全,他每天都已经很努力的练习了,但总是要慢慢来的。
“而且我相信……祁洛洛现在正在努力着,到时候一定会救你出去的,文涛那边肯定会为你洗清冤屈。”
不知道为什么,安娜就是莫名其妙的相信一个祁洛洛,她知道扳倒一个文涛是很难的一件事,但是总是觉得,这件事情别人办不到,祁洛洛肯定能够办得到。
“洛洛是一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我只希望不要有什么性命之忧,最让我痛心的是一家人分崩离析,那种感觉简直让人绝望。”
文远说到底还是舍不得牺牲文涛的,他们身上有着同样的血脉。
“你不要在菩萨心肠了,人家都这么对你,你还为别人着想,文涛在陷害你的时候,到底有没有想过,你还是他的亲侄子呢!最后不还是一样的下了手。”
安娜训斥着文远,总是责怪文远活得太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