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忽而传来一道朗若清风的声音,“你们几个,有事?”
他觉得自己要是再不出声,在秦诺的煽动下,那两个老家伙可能会来脱自己的衣服,看看自己的身体有没有被女人给轻薄了。s`h`u`0`5.`更`新`快
听到这一声,两个老臣惊喜交加。
“阁下,您醒了?您身体还好吗?”
老臣本是挂念他的身体,所以来看他的,不过,现在的政党已经开始严格分裂,总统府内都快乱成了一锅粥了,总统昏迷的这两日,他们几个马首是瞻的元老,也是心急如焚的,只是近期总统先生还需要多多养病,这种特殊时期,他犹豫着,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将此事汇报。
“无妨。”厉曜川也看出了老臣的犹豫不决,随即发问,“总统府内,是发生了什么事?
老臣接话,“阁下,您还记得您的七日之约吗?”
七日之约,就是前日他在全国媒体上所说的,七天内查明慕佳期自杀的那件事,随后还自己一个清白,给百姓一个交代,而距离七日,已过了两日。
七天之内,他若找不到任何证据,他就会引咎辞职。
“记得。”他顿了顿。
老臣:“阁下,说出来,您可能会不信,哎——因为现在暂替您总统之位的副总统阁下,也受伤住院了,所以现在代理总统一职落在了厉子皓先生身上,而据我了解,他这几日,可能在私下煽动那些拥有投票选举权的大臣们,若您七日之后,还找不到任何证据的话,那么……”
其后果,不言而喻。
如果他有能力拉拢政党与民心,那么下一届的总统,便是他厉子皓!
现在能证明自己无罪的最关键证人,就是慕佳期,可是仅在精神层面上,她根本不足以作为证人为他辩护,更何况那件事,对她的打击很大,她或许,也不会为此出庭作证。
可是,厉子皓杀了那么多人,犯了那么多罪,又怎么还有本事在外面逍遥法外?
“秦诺,那天那艘船上的主谋、从犯都抓到了吗?”
秦诺回答道:“阁下,据警视厅的汇报,那天他们在船上一共抓到10名,包括船长、船员在内的嫌疑犯,可无一例外的,他们不是中枪身亡,就跳海自杀,所以警方还不能确定,这些人,究竟是谁的手下。”
“厉子皓呢?他不在船上?”
秦诺回道:“阁下,先前副总统阁下,也问了我同样的问题,但事实是,除了你们几位当事人外,其余没有任何人,或者任何证据,可以指明他当时就在那船上。并且,整艘船已销毁,根本没有留下任何有效证据。”
警方在副总统的指证下,早已派人去调查过厉子皓,然而,厉子皓却有足够的人证物证,能够提供自己当夜的不在场证明。
因而,在这件事上,除非出现除几位当事人外的新的人证物证,否则,现在仅凭现在几人的指证,根本不足以将厉子皓定罪。
并且,如若要将他制裁,他们只有最后五天的时间,一旦厉子皓上台,那么为了让皇室的名誉不受侵犯,那些臣子一定会竭尽全力包庇厉子皓,到时候再想翻案,根本是天方夜谭。
“现在的形势对我们很是不利,许多您以及副总统羽翼下的政党,不知道怎么了,这几天纷纷往厉子皓那倒戈,我已经命人在查其中缘由,但是他们隐藏的很好,我至今都不知道厉子皓给他们灌了什么迷魂汤,才让他们一个个的,都站到了他的阵营里。”
厉曜川:“这几日,厉子皓的动作不会太小,你派人多跟着他的那些手下、亲信,看看他们究竟在玩什么花招!”
“是!”
要事禀报后,两位老臣为了不耽误总统阁下休息,便恭敬地退下了。
也是怕贺小溪出事,厉曜川又不放心叮嘱了几句:“秦诺,这几日厉子皓的人,一定会再来对付小溪与慕佳期,你一定要加派人手,护她们周全。”
前者,是为了故伎重演,让他就范,后者,是为了杀死丑闻案的当事人,毁灭一切证据。
总是,厉子皓就是一颗定时炸弹,一天未除,医院里就诊的所有人的性命,都会受到要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