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面一定是囚了什么人吧,是我要找的巴图吗?我想着,心里不觉有些期待了。
那女子观望了许久,却只颓丧的在原地里跺着脚而没有走过去,我有些奇怪了,她来,到底是要做什么?
我悄悄的跟过去,在距离她几米远的地方隐身躲在草从中,我看向那个背对着我的女人,她的身形很象其其格,可是我看不到她的脸,所以我无法确定她到底是谁?
奇怪,这样晚了,她来这里做什么呢?
不知何时开始,天空中已悄悄的飘下了豆大的雨点,打在我的身上,让我一个激棱,不好,真要下雨了。
我要回去吗?可是看着眼前的情形,如果离开了,我似乎就错过了一场好戏。
雨渐渐大了,火把灭了,只有那不怕雨淋的油纸灯笼还兀自闪亮着,可是那蒙古包前已经暗了许多,守卫们巡逻的身影不时的映在那蒙古包上,我看着也是不自觉地为着要如何靠近那蒙古包而犯着愁。
顶着雨,淋了满身都是,守卫们三五个聚在一起躲在那蒙古包前的一块破布下面避着雨,我悄悄看着,也不知那女子她究竟有何意图。
终于她离开了她站了许久的地面,她从侧面慢慢的向那蒙古包踅过去,她是要避开一应的守卫吗?她没有功夫,没有那么容易就躲过去的。
可是风愈来愈大,雨也越来越急,那声音已将她的脚步声淹没于无形,那几个侍卫还在一起谈天说地的热闹着,似乎根本就没有觉察到那女子的行动,或许他们根本不会想到这样深的夜里,会有一个女子前来这里吧。
她猫着腰,匆匆的跑到那蒙古包的门前,我的心忍不住的悬了起来,倘若被侍卫们发现,那后果不堪设想,她一定会被抓起来的。
可是,她脚下的步履没有私毫的迟疑,眨眼间她已到了蒙古包的门前,一闪身就入了那蒙古包,我看着,我不禁为着她的大胆与心细而折服了,她不怕吗?不怕被那些守卫们发现吗?
可是借着这风雨的到来,她奇异的进去了,此刻,却倒是守在这里的我一脸的焦急,我很想确认那蒙古包里的人是不是巴图,可是我什么也看不到。
要过去吗?去了很冒险,必竟那些侍卫们还在,他们只是被聊天暂时而分了心神,我不见得也会如那女子一样的幸运。
可是我越是等着那女子出来,我越是心焦,而雨打在身上让我混身更是不自在,罢了,就进去吧,只是我要想一个妥当的办法。
随手从怀里掏出了一块黑色的面巾,我遮住了自己的面容,我要走过去,去查探那蒙古包里被囚的人他到底是不是巴图。
我一步一步的蹭着,我终于蹭到了那几个侍卫的近前,悄然而起,飘然而至那几人的面前,我看着几个人在看到我时片刻间的愣怔,在他们尚未反映过来我为何人时,衣袂飘然,我的手指只抖了几抖,转眼间我已经尽数点了他们的穴道,就算是他们明天认出了我又如何,我是友非敌,倘若真与他们对簿公堂,我自有一番说辞说与图尔丹。更何况我面带面纱,他们也不易认出我就是清云啊。
看着几个人目瞪口呆的看着我,我轻轻的用细若蚊蝇的声音说道:“放心,我不会加害你们,我只想知道这蒙古包里面到底囚了什么人。”
我说完,已转身向那门前走去。
手一挥,已是灭了几盏灯笼,只留那被我点了穴道的侍卫们旁边的一处灯笼了,黑暗里我的行动才安全,我要时刻留意着再有其它的守卫来换防。
悄悄的掀了那门帘子的一角缝隙,我望进去,很简陋的蒙古包,一看就是囚押犯人之所,那正对着我的地方,一个男人被捆在一根桩子上,他果然就是巴图,踏破铁鞋无觅处,却不想他真的就在这里,可是那女子她到底为何而来呢?
此刻,她就站在巴图的面前,手里拿着一把刀,她试图要破开那些捆绑在巴图身上的绳子,可是她的力气有限,割了半天,那粗粗的绳子也未见断了。
“格格,你快回去吧,没用的,割开了也没用,我被图尔丹那贼人点了穴道,绳子断了我也不能动啊。”那巴图他在小小声的劝着那女人离开。
格格,我脑子里回想着这个名字,我再看着那个背对着我的女人,怪不得我一见她就感觉她的身形有些熟悉,原来她就是其其格。
是的,她就是其其格。我确认的刹那,人也有些惶恐了,仿佛这是一个天大的玩笑,其其格是图尔丹挚爱的妃子,他们甚至还共同孕育了一个孩子,那就是都别。
可是看此刻的情形,其其格与这巴图似乎关系也非比寻常,“我不走,我不能眼看着你死。”曾经那饱含清愁的一张绝美面容又印在我的脑海里,我为着她的话而震撼了。
“可是,你解不开我的穴道,而且就算你救了我,你也脱不了干系的。”巴图急切的说道。
“不会的,他不会舍得杀了我的。”女子说话声虽小,可是她的声音更让我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