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木板床的一侧,而后我似乎是听到了“咔嗒”一声响,随后就什么声音也没有了。
可是却有着一股暗湿的气流冲到脚踝处,冰凉的打着我薄如禅翼的夏的衣装。
我不自觉的低下了头,却看到一个齐人宽的方形洞口赫然就在眼前。
心下一惊,忙望向门前,所幸并无人进来。
那些个守卫真是笨得可以,我进来了这么久也无一个人发现。心里多少有些得意,我的凤薇步越来越是已臻化境了。
说实话,依着对脱里的些微了解,我早猜到了这班布尔善的大帐内很可能就有一个地道存在,可是我一直走了一个误区,我以为还会是在地板下,所以我一直在地面上寻找着。
而现在我才知道如果不是我淘气的晃着腿在活动身子,此时我已错过了这唯一的一条线索。
猫着身子,我钻进了这木床的腹内,我四下寻找着可以关上身后洞口的机关,终于在往前一米之外我发现了一个小小的机关,轻轻一拉,只听身后又是‘咔嗒’一声响,然后我已被隔绝到另一个世界之中了。
这一次,不是低湿的泥土地道,而是整整齐齐的铺了木板上面,走将上去,如果是普通人就会有啪啪啪的脚步声传向四面八方,而我不是,我以我的凤薇步轻轻的如羽毛轻落的感觉在那地板上行走,相隔十几米的蜡烛照高了我前面的路,可是才走了几十米,地道突然九十度的转了一个弯,向着另一个方向而去,我想象着地面上的情形,似乎正是向着草原边域的丛林的那一个方向而去。
我奇怪了,这里难道不是去脱里那里的吗?
我一直在猜测这是脱里派人挖的地道,然后拉拉给班布尔善下了毒,再把晕倒的班布尔善神不知鬼不觉的从这地道里带去。
可是这地道的出口方向却绝对不是脱里的的蒙古包。
小心翼翼的走着,生怕有什么机关,一不小心把自己掉下去。
这地道很长,我只是猜测这是去丛林的方向,可是却不想我越走离那里越近,这地道似乎没有尽头一样。
我闷闷的走着,只有那暗湿的泥壁跳跃着我的影子,忽长忽短,随着烛光的方向而不停变换。
我记得上一次去脱里那里的时候,我只走了半个时辰左右就到了尽头,可是这一次我已经走了约摸两个时辰了,却还是没有走到出口处。
这挖地道的人真是能耐啊?这样长长的一个地道,没有三五年是绝对挖不完的。
又是谁呢?是脱里吧,这样长久的打算,放长线钓大鱼吗?也算是工于心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