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竟然是从冰天雪地的地心里面取出来的……”苏映霞喃喃开口,这样的至宝,她也是第一次见,不过惧于上面散发出来的恐怖凉意,她聪明地没有轻易触碰。
姜北桢将冰玉铁收了起来,毕竟冰玉铁若是再外面放久了,产生的异常有可能会引起有心人的察觉。
姜北桢看着苏映霞:“怎么样?你答不答应铸造?”
苏映霞从来就不是什么乐善好施的人,别说来的人是姜北桢,就算是她一贯交好的朋友,不以同等的利益交换,她也是不会轻易出手相助的。
虽然她想要在季孤川面前好好表现,但她更清楚,如果她不能把握这次机会,那么一旦兵器铸好,以季孤川的个性,她根本连再次靠近他的机会都不会有!
苏映霞斟酌着用词:“既然是熠城王亲自前来,这个忙我自然是愿意帮的,不过……”
顿了顿,苏映霞看了一眼季孤川的脸色,见没有什么变化,方才继续道:“这冰玉铁事关重大,我怕万一我做不好,误了王爷的大事,那可就不妙了,不如王爷另外找一个锻造大师来铸造这冰玉铁?说来惭愧,我虽然对铸造之术也颇有涉猎,但不过是闹着玩罢了,真让我铸造什么好东西,只怕是暴殄天物了。”
苏映霞这番话说得客气,但一字一句之间,却无不是充满了试探,这一点,姜北桢听得出来,季孤川又哪里会听不出来?
季孤川冷眼看着苏映霞:“想要什么,直说。”
姜北桢看着苏映霞:“怎么样?你答不答应铸造?”
苏映霞从来就不是什么乐善好施的人,别说来的人是姜北桢,就算是她一贯交好的朋友,不以同等的利益交换,她也是不会轻易出手相助的,虽然她想要在季孤川面前好好表现,但她更清楚,如果她不能把握这次机会,那么一旦兵器铸好,以季孤川的个性,她根本连再次靠近他的机会都不会有!
苏映霞斟酌着用词:“既然是熠城王亲自前来,这个忙我自然是愿意帮的,不过……”顿了顿,苏映霞看了一眼季孤川的脸色,见没有什么变化,方才继续道:“这冰玉铁事关重大,我怕万一我做不好,误了王爷的大事,那可就不妙了,不如王爷另外找一个锻造大师来铸造这冰玉铁?说来惭愧,我虽然对铸造之术也颇有涉猎,但不过是闹着玩罢了,真让我铸造什么好东西,只怕是暴殄天物了。”
苏映霞这番话说得客气,但一字一句之间,却无不是充满了试探,这一点,姜北桢听得出来,季孤川又哪里会听不出来?
季孤川冷眼看着苏映霞:“想要什么,直说。”
闻言,苏映霞面色一喜,不过却是没有立即提出自己的条件,她是将一整颗心都放到了季孤川身上不假,但却还没有到为后者不顾一切的地步。
或者说得更直白一点,她爱季孤川,绝大部分原因不过是出于季孤川姣好的外形、强悍的实力以及至高无上的地位罢了,眼下,她还不清楚自己的作用究竟有多大,但很明显,作用越大,那么她所能换取的利益也就越多。
“王爷,我想知道,这冰玉铁的铸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要求?否则王爷怎么会特意来找我呢?”
苏映霞不会忘记,当初追杀姜北桢虽然是李默主导,但自己也是有份的,正常情况下来说,姜北桢应该恨不得杀了自己才是,又怎么会刻意跑来求她?
苏映霞很聪明,她的猜测也完全不差,可惜,她高估了季孤川的耐性。
除了姜北桢,熠城王季孤川从不会对任何一个女人好言呵护、心慈手软,否则,他也不会得了一个不近女色的名声。
“桢儿,杀了她。”
季孤川留下这句话之后,直接消失在了苏映霞的眼前,进入了姜北桢的神荒之内。
姜北桢眸光微微闪了闪,从神荒里取出了浊世之流,她看着苏映霞,唇角慢慢勾起了一抹残忍的弧度:“苏映霞,你当初追杀我,如今又自以为是,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苏映霞脸色急剧变化,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姜北桢和季孤川专程跑到她这里来找她,眼下竟然要杀她,姜北桢举着浊世之流,一步一步走近了苏映霞,感受到浊世之流上面浓郁的杀气,苏映霞知道姜北桢不是作假,她是真的想要杀了她!
“等等!”
面对死亡的威胁,苏映霞的心终于乱了,原本的底气也被她不知道丢到了哪里去,她咬着唇:“我答应你们就是了,我答应!”
永安侯府的的一间厢房之内。
姜北桢打量了一圈苏映霞给她安排的房间,确定屋子里没有什么不妥之后,她将季孤川唤了出来。
“你刚才叫我杀了她,你就不怕她到死都不答应?难道我还真能一剑把她杀了不成?”
季孤川微微一笑,摇了摇头:“她不会的,她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