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胖壮实的刘铁臂,听到这话,明显不服气,可是他也不敢再多嘴,而是气呼呼的闭口不言了。
此时魏小年也紧紧牵着白斌的手,一脸害怕的小声道:“白斌,今天你不是说来吃饭的吗?咱别惹事好不好?”
白斌正在气头上,本想让这个刘铁臂付出应有的代价,可是此时他一看魏小年,心头一软,胸口的怒气也就散去了大半。
他心想,自己不是像往常一样独来独往的,自己今天是带着魏小年来这儿的,不能一怒之下就大打出手。这酒店是汤家的地盘,汤家绝非浪得虚名,万一动起手来,恐怕会伤害到魏小年。就算伤害不到魏小年,也定让她受到惊吓。
当初魏小年听到皇悦酒店的名字之后,本来是心中恐惧不敢前来的。是自己一拍胸脯,打包票要保护好她的安全的。所以自己不能让魏小年受到惊吓。
白斌想到这儿,也重重的吐了一口气,生生的咽下了段奎对自己的侮辱。然后他对魏小年微微一笑,表示没事。
此时服务生正好,把琳琅满目的菜色便一一端了上来。饭菜一上,魏小年紧张的心,就放松了下来。
有外人在一旁,魏小年也不好意思夹菜。不过白斌不客气,直接没出息的,把好吃的东西,一一夹到了魏小年的餐盘之后。
魏小年嘴上害羞的说不要这么多,但她心中却暗暗的道:“这哪够吃的,我不好意思夹,你快帮我夹。”
白斌懂魏小年这个小吃货的意思,所以还真的把魏小年面前的餐盘,装满了丰盛的食物。魏小年吃到这美味佳肴,顿时感觉这是自己平生吃过最好吃的东西。甚至比白斌母亲做的烹虾段还好吃一点。不亏是五星级酒店大厨的手艺。
但她又一想,白斌母亲做得饭菜,之所以输给面前这些精美的菜肴,主要的一点就是食材不如这大酒店的好。比如平常人家,哪里会舍得用整鲍鱼榨汁,来勾兑香煎牛柳的汤汁。其他的菜,比如比连尼腌生蚝、和魚鱼子酱拼盘,更是平常百姓家,舍不得做,也没做过的昂贵食。
魏小年此时真实大饱口福,心中越发感觉幸亏自己跟着白斌来吃这一顿,否则自己的人生都是不完整的。
段奎本来是想好了,许多客套话,比如“大家随意,别客气。”这样的客套话。可是他看到白斌和魏小年这种吃相,顿时感觉自己是多虑了。
刘铁臂看到白斌和魏小年低着头,一语不发的吃相,心中自然鄙视。不过段奎却很欣赏白斌二人,感觉是真性情,不扭捏,实在难得。
段奎看到白斌在吃东西不说话,而自己又和花泥鳅也不熟,而自己刚呵斥了刘铁臂一顿,也想不出什么话来聊天。所以段奎只能一个人,大口大口的饮酒。
段奎的酒量惊人的好,而且他喝酒不用杯子,而用盛米饭的大瓷碗。38度的茅台酒,一碗一碗的喝,喝的十分豪爽。
就连只顾低头吃东西的魏小年,看到这儿,也惊讶道:“段先生,你酒量真好。可是为什么用碗喝,不用杯子喝呢?”
段奎听到魏小年如此问,哈哈大笑道:“我喜欢喝酒,不是喜欢酒的味道,而是喜欢陪我喝酒的朋友,喜欢喝酒的感觉和氛围。唯独这用大碗喝酒,我才能体会到这喝酒的感觉和美好氛围。喝酒的知己,是难以寻找的。不过喝酒的大碗却容易寻找。如果有一天,我寻找不到喝酒的朋友,也寻找不到喝酒的大碗,我就干脆不喝酒了。”
白斌第一眼看到段奎的时候,心中就曾经暗暗钦佩道:“好一条汉子。”此时他又听到段奎如此豪迈的一番话,心中更为钦佩,恨不得和段奎痛饮他十几碗。只不过白斌一想到汤家威胁自己家人的事情,就感觉恶心。
所以白斌此时挑明道:“段奎先生,我想问一句,这几天,到底是汤家的哪一位高手,在假扮我白斌,四处生事。”
“这件事我听说过,那个冒充你的人,是聊宁市古震先生的手下的得力干将,叫做李子翔,现在为我们汤家暂时效命。”段奎一副坦然样子道。
“李子翔?他不是瘸子吗?怎么能冒充我白斌?”白斌知道那李子翔就是古云儿的二师兄,外号瘸子祥,白斌曾经与他见过一面。
“李子翔很不简单。只不过他有瘸腿,为什么还能把白斌先生假扮的如此像,我就不得而知了。因为这件事情,不归我管,我没权利过问。”段奎坦然道。
白斌一直对段奎十分无礼,就是对此耿耿于怀。可是他听到这件事和段奎没有干系,心中着实豁然开朗。
俗话说冤有头债主有主,自己会找李子翔算账的。不过此时他钦佩段奎的豪爽气质,此时白斌也端起一杯酒道:“看来我是误会段奎大哥了。真是该死。我在这儿给你赔罪了。同时我也答应与汤家和谈,从今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