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等着……你竟然敢拿酒泼我……我……我告诉我大哥……我二哥……不对……我二哥一定会替我主持公道的。以牙还牙……对……小心我去阻止他和诗可欣在一起。对……就是这样……”白江文似乎也不是很清醒,就像是一个被人欺负了的小女孩一样,嘤嘤的啼哭着。
“你有种再说一遍试试看?”沧灵澜一听说要阻止谁和诗可欣在一起,就指着白江文的鼻子,说:“你敢再伤害一次我身边的人试试看……我会让你知道……厉害……”
“威胁我吗?哼……我才不相信你……你不会放任诗可欣不管的。”
“不信你可以试试看。”沧灵澜猛地灌下一瓶子的酒。
“我告诉你……你们都习惯了小白,小白的叫……可是你们不知道……你们心目中的小白早就死了,死了……死了知道吗?早就死了……为了爱情死了……多么伟大是吗?在我看来就是和你一样的蠢货。蠢货……”白江文站在椅子上强调着说。
“你再说一遍试试看?”沧灵澜虽然不是很清醒,但是……这些年,她似乎是越过反而越清醒,喝得越多,越清醒。特别是某些根深蒂固的字眼,她精神恢复了一些。
“说再多遍,都一样……白江书就是死了……早就死了……你以为你见到过的是白江书吗?错了,他不是。他是我的二哥……白江州。白江州,知道吗?我们是双胞胎……双胞胎……”白江文,顾不上脸上的泪水,拿起一瓶子酒,跟和白开水一样的喝下去。
“都是蠢货……为什么?我就不明白……纵然他们之间是因为有血缘关系,才不能在一起……可是……他却还是爱着她,爱着诗可欣……就算是躺在病房里,最后一刻,眼底,心里想着的全是那个女人。我很讨厌你们,就是因为你们……如果没有你们……如果没有……或许他就不会过得那么苦……”
“你是说……小白已经……怎么可能……这些年……他不是……他在美国的,不会,你一定是在骗人的。呵呵……你们都是骗子,又想着用什么办法来骗我?我才不相信呢。”沧灵澜嘻哈着笑着,指着痛苦万分的白江文说。
“不相信?不相信去问问易辰风啊……怎么他……没有跟你说?哈哈哈……是不是不想让你受到伤害?可惜啊……现在的诗可欣……估计是难受的要死了,真好……我就是希望你们都痛痛快快的挂了,最好……就是因为你们……所以大家才会这样的痛苦……”
“如果……你想要易辰风……那么我早就失去了拥有的机会……他现在是你的丈夫……留不住心,连人都留不住吗?哈哈……不可一世的衣梦蝶也不怎么样啊?只会使一些下三滥的手段。”
“你够了……谁是衣梦蝶……我是白江文……白江文……我是白江书的妹妹……你是谁呀?你是不是老眼昏花了?”
“白江文是谁?怎从来没有听说过?明明……你听说过吗?”
“没有……不知道哪蹦出的……真可恶……白江书明明在美国混的风生水起,竟然敢诅咒他……什么不好说,竟然连诗可欣也算在一起,该打。”
“是……真是该死……你如果……敢再说,信不信我们揍你?”沧灵澜问。
“哼……如果你敢揍我……那么……小心……诗可欣……她会被修理的很惨,很惨……我可不是骗你……不信你就试试看……”白江文就是知道,沧灵澜肯定不敢对自己动手,现在的她其实很害怕,真的害怕沧灵澜会真的动手,可是没有办法,她只能老实交代。
“明明……她刚才说了什么?我怎么没听清楚?”
“我听清楚了……她说‘你敢揍我,我就揍诗可欣……’她是这么说的。”欧阳明明喝的也明显的不少,只是平时素爱美,爱漂亮的她,今天的样貌真的是惨不忍睹。唇彩、妆容花的不像样子。
白江文看着渐渐地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一张脸。“啊……鬼啊……”
“她在说谁?”沧灵澜好欧阳明明互相的看了一眼之后,不由得哈哈哈的大笑起来。彼此指着对方的脸说:“既然是鬼,那么还怕什么?鬼会知道自己干了些什么吗?”
“不清楚,估计鬼是不会知道自己都做了些什么,只知道,自己该干些什么。”
说完,二人,朝着白江文猛地一顿的灌酒,有些酒,甚至没有灌进去,去全数洒到了脑袋上,身上。
“啊……你们到底在做些什么呀?”
“不知道……”
“鬼,平时都做什么?”
“我想想……”沧灵澜说:“估计就是做些鬼事吧。”
“比如呢?比如像现在这个样子。”
“哈哈哈……”
“哈哈哈……”
“你们……你们……救命啊。大哥……二哥……辰风哥哥……救我啊……快来看救救我啊……我不想喝水……”
“我就说嘛……估计她也是鬼,要不然,连酒和水都分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