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吴安平出手搞到的,另外李大海那边还没彻底解决干净,我们做事向来有头有尾,为了钱若丢下对方不管,良心过不去,迟早得遭天谴。
我们每一次都能化险为夷,在我看来就是因为没做过亏心事,顺便还积了不少阴德,所以阎王老儿才没急着收我们下去,我正色道:“现在账户上多出了五百万,老吴,你看这钱怎么分合适?”
他沉思了片刻,却是语出惊人,“其实吧,之前咱们赚的那些钱也够我们花了,我想着这五百万还是不急着分摊,留作咱们的活动经费吧。”
杨薇有些吃惊,“你们想干什么,要五百万来做活动经费啊?”
我算是听出了他话中的深意,“老吴,你该不会是想拓展业务吧。”
他微微颔首,“还是东子聪明啊,咱们在吉林也待了许久,除了寻常小打小闹,偶尔出去闯荡一番,几乎没干出过什么大动静来,所以我琢磨着,咱们是不是该准备撤到另外一块地儿了?”
迄今为止,整整一年多,经历得也不少了,可也的确如吴安平所言的那般,几乎没干过什么大事,虽然这一行见不得光,但作为道中人士,还是有些期望,闯出属于自己一片天地,我想这应该是每个男人心中的梦想,听上去有点扯淡,但我认为没有丝毫过错。
吴安平的意思也很明确,我们不能总是原地踏步,我仔细想了一想,如果真的要准备动身前往另外一处地界发展的话,五百万确实算不了什么,且有句老话叫风水轮流转,一棵树上钉死了,迟早得出麻烦。
反正我也不想在这儿待了,当下便打定了主意,问道:“那老吴,你看咱们去什么地方发展比较好呢?”
他翘起二郎腿,一脸的春风得意,“那还用说吗?关于这件事我早就打听清楚了,到时候咱们哪儿也不去,就去一个地方,重庆!”
“重庆?”我跟杨薇两人瞪大了眼睛,还以为他会说出什么惊讶的地名来呢,结果没想到是重庆啊。
我有些不能理解,好端端的为什么非要选择重庆呢?
吴安平看出我俩心中的疑惑,他笑着解释道:“重庆那个地方好啊,靠近长江一带,有山有水,地势极好,说不定咱们去了蒸蒸日上呢。”
“你就做梦吧,天底下哪儿有那么便宜的事情?”杨薇不满的回了他一句。
吴安平却是道:“这你就不懂了,你们可曾知道关乎长江自古以来有多少稀奇古怪的传说吗?早在三国时期,便有盗墓一说,曹操作为盗墓祖师爷,自立摸金校尉的门户,但摸金校尉本事再大,却只能盗陆地上的墓,那你们又何曾知晓为什么不敢去道河中大墓呢?”
“长江下还有大墓?”连我都有些坐不住了,这都扯到哪里去了?而且盗墓给我们有关系吗?
但我也没着急,只听吴安平娓娓道来,“盗水墓,在长江一带称之为阎王钩,淘鬼斗,长江流域的文化演变了几千年,其中发生重大变故不知几许,由此而来,那河床底下掩埋的秘密更不知有多少了,所以,我说那长江附近绝对一块极好风水宝地,我思来想去,也就重庆最合适了。”
虽然没有特别的理由,但我没有反对,吃上阴间一碗饭,走到哪儿还不是一样,何必斤斤计较呢?而且,吴安平所言并非没有道理,要真是能在长江流域发现什么的话,这辈子还用愁吗?想到这儿,我的心也再度蠢蠢欲动起来。
但我知道越是眼下情况,就越不能着急,从吉林转战到重庆,浩浩荡荡一千多里路呢,而且我们此番并不是游玩,而是准备常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