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老赵是个热心肠,且他早年与吴安平交好,两人关系摆在那儿,眼下遇上了我们解决不了的麻烦,相信他不会轻易拒绝的。
吴安平在电话里把大致情况跟对方讲了一遍,老赵便痛快的答应下来,可这会儿他抽不开身,要我们下午过去,我想着下午就下午吧,反正昨晚咱们几个也没怎么睡觉,趁着空闲时间,好好补一觉,否则整夜熬过来都有些吃不消啊。
杨薇受到了惊吓,也懒得再做饭,三人去楼下餐馆草草吃了一顿,回头便各自回了卧室狠狠睡了一觉。
一觉醒来,精神头也足了,再看时间正好是下午三点半,此时过去应该不算太晚,我连忙起身叫醒了吴安平,由于考虑到前一晚上的经历,我不敢再把杨薇一个人丢在旁边,索性此番也带上了她。
反正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况且她还算咱们三人合伙的一员呢,老是把人家放任不理,确实有些不太合适,看得出来杨薇在这方面也已经有了意见。
出了门,坐上车吴安平才打通了老赵的电话,我们在靠近老街附近安排了一桌子,一方面是为了答谢老赵不辞辛劳的帮助我们,而另一方面则是考虑到事件的特殊性,那地方清净人少,我们见面无非谈论神神鬼鬼的事情,要是让其他人听去了,多不好。
等我们赶过去的时候,也快接近饭点了。
来到一家名为滨江香的餐厅,选了一桌靠角落的位置落座,等服务员上了菜,吴安平则打量着四周环境,道:“这装修得不错啊,消费应该挺高的吧。”
我拿着菜单扫了一眼,见着菜品确实不怎么便宜,然我们此番是求人办事,该要的面子还是得要,说道:“老吴,你跟老赵相识有多少年了?什么时候认识的?”
吴安平正把玩着桌上一瓶上好的茅台,听我这话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神秘的笑道:“说来话长,其实按江湖辈分算,赵大哥还算我的师叔呢,然而由于不出同门,他乃茅山一道,我乃湘西一道,碍于规矩,我也没法认啊。我想想,应该是在八年前认识的吧,那时我出来游历不久,到了吉林地界,为一家人处理丧事,选风水宝地之时无意中了邪,那时人也年轻,经验不足中邪压根不知如何如何处理,差点把命给折腾没了,好在赵大哥路经此地,出手救了我一命,此番之后我俩也算结识了。”
这花花轿子人抬人,想必吴安平也正是靠此跟人家蹭上了关系吧。
他正跟我俩嘘唏感概,老赵便到了店门之外,三人连忙起身将对方给迎了进来,不知何时外面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老赵赶来,衣服都打湿了,他拍了两下,笑呵呵的道:“来晚了一步,见谅,见谅啊。”
我客气着,“赵大哥哪里的话,能来就是赏面子,快快落座。”
简单的寒暄之后,老赵便主动问起了正事儿,“听说你们前一天晚上又遇上麻烦了?”
吴安平说来便是一肚子火气没处发泄,“可不是嘛,具体经过你也大致了解,其实没别的困难,主要在于那个锁魂桩,实在棘手无比,自古茅山对鬼术一道有着极其特别的手法,但老祖宗有规定,均不外传,内门弟子想学还得找自家祖师爷申请呢,所以我也不会厚着脸皮找你要什么方法了,你能帮我们把那锁魂桩给解了吗?”
我俩眼巴巴的望着他,然而老赵却没了之前的慷慨,而是显得有几分犹豫,他说道:“锁魂桩确实不太寻常,那东西早应该在清朝末年的时候便没落了,按理讲现在没人会施展,可眼下碰上了,总不能放任不管,破解锁魂桩并不难,问题在于锁魂桩的位置非常关键,若是处在阴气聚集之地,不出半月必定酿成大祸,且锁魂桩与地势相合,再难拔出,甚至还会引来恶灵驻守,即便许多高人道士都不愿轻易沾惹锁魂桩一事,除非是万不得已。”
吴安平的脸色有些难看,“赵大哥,照你这意思,那东西还没法治了?”
老赵叹了口气,话锋一转道:“最近两日我有些忙碌,附近一家富豪老板的丈人去世,出了高价让我去给他选地,前后跑了几处,现在都还没着落呢,我准备外出一段时间,想必也不会太久,最多两三日,定会回来……”
“要不,眼下等我准备准备,最迟明天上午咱们碰个头,顺道去把那锁魂桩给解决了。”说哇,老赵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酒意微醺的道。
闻言,三人立刻松了口气,我就知道老赵肯定会接受我们的委托,见他酒杯喝完,我又立刻热情的给他满上了一杯。既然说定了,那剩下的我们也不用太过操心,老赵的本事我们是有目共睹,有他亲自出马,基本成功了一半。趁着一点酒劲未过,我们天南海北的开始侃大山。
先是说起之前关于李建成的案子,由于现在几乎放平,他本人也没多大问题了,也就成了咱们茶余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