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槛,我便急忙回身将院门锁上,避免让其他人看到此时我家那无法直视的场面。
二狗子吓了一跳,愣在门口,好一会都没说一句话。
这时四下没有外人了,我将断手绑在一旁,拉着二狗子坐下,从我刚刚遇到扎卡登门到满村追断手的经过大致讲述了一遍。
二狗子听后更惊,也更愤怒,他直接起身抄起墙边的锤头狠狠的砸击那还在挣扎着的断手。一时间,骨裂声如声声惨叫般不绝于耳,让我大皱眉头。
现在断手抓住了,我们最需要做的,就是尽快将大膏药的那具尸体给处理掉。
我和二狗子商量着,走到屋门口,却齐齐愣住。
屋门里面的地上只有一大滩血迹,已经不见了大膏药的尸体。
我大惊失色,忙屋里屋外的到处乱找,但却根本找不到。
怎么会这样?难道大膏药没死透,自己跑了?
这样想着,我反而暗暗松出一口气。
可看着我家院中屋内那么多的血,我的眉头又不自觉的皱了起来。
不对,正常人流了这么多血,肯定会死掉,中了降头的大膏药更没理由还活着才对啊。那么,他的尸体究竟哪去了?
忽然,我想到了一件事,顿时惊得脊背发凉,出了一身冷汗。
大膏药除了手上抓有我的皮和血肉,他还咬了我一口,他的嘴里肯定也残留有我的血!
不好,我被调虎离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