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表情的说道。
这一刻,我才感觉到心痛,但我仍然流不出眼泪,因为我忽然发现,我的身体,我的情绪,甚至我的思想,都已经不受我的控制。
我该很绝望才对,我该哭到声音沙哑才对,我该抱着麻阳子一遍遍哭泣着问他我该怎么办才对,可是我什么都没有做,像是个木头人。
“臭小子,你他娘的吓死老子了。”麻阳子嘴上抱怨着,但很明显他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下来,要不然那个被他控制的矮人,也不会挣脱束缚,从他的胳膊下面逃出来。
房期命人给麻阳子松了绑,然后招呼我跟他走。
麻阳子一边活动着僵直的身体,一边问我那老头究竟跟我都说了些什么。我没有回答, 因为不想说话。
于是麻阳子一路抱怨的跟着我和房期,下了盘山道,穿过半片密林,来到一座小山丘上。
那上面有一个隆起的坟包,上面立着一座墓碑,墓碑上刻着的字很缭乱,我看不懂。但我知道,那就是我父亲的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