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士煌很生气,至于吗?不就亲一下!
阮栗儿表示:“我们家的情况你也知道,再给别人打工我爸不让。”
“栗子,找借口是吧?”
“你也可以这样以为。”
秦士煌留不住阮栗儿,在他眼里,这女人太不识抬举。
于是,不识抬举的阮栗儿去了美国深造。
有梦想的人不可怕,但有梦想又执着的聪明人就不一样了。
阮栗儿是后者,她的脑袋瓜就是用来过五关斩六将的。她甚至发现相对于五光十色的宝石,她更喜欢色调单一的大盘股指。
一年以后,她学成回国。
于天意居然隐婚,那个男人高高瘦瘦眉眼很冷,那是阮栗儿第一次害怕一个男人,她简直不敢想象于天意是怎么找的,都不害怕的么?
她能想象的出于天意眉眼清浅的耸耸肩,有什么好害怕的,不就是个男人!
于天意是真敢嫁啊,阮栗儿没那胆子。别的先不说,父母对她的影响太大,她相信爱情,却不敢接受婚姻。
那是一辈子的允诺啊,一辈子那么长,谁能保证不食言?
她没胆子结婚,却有胆子进海临。
老天开眼让她成为姜小白的秘书,哪怕是简单的端茶送水她也觉得很幸福,守着一个人的感觉很幸福。
她希望美梦就一直这样做下去,可她似乎发现一个残忍的事实。
姜小白喜欢于天意。
这其实根本就不算什么新发现,因为全公司的人都知道,只有天意自己不清楚。
姜小白会过问于天意的近况。
于天意忙碌,他也忙碌,却会抽空静静的望着某个方向。
于天意加班,他也加班,然后看着龙轲过来把人接走。
最后,很晚了他才回家,等于天意家的灯灭了,他才开灯。
姜小白决定要娶秦时诺的时候阮栗儿好难过好难过,明明不爱,为何要娶?难道只是因为秦时诺喜欢龙轲?
姜小白他到底在想什么?
阮栗儿一直在绝望的守候,伴随着秦士煌一阵阵的嘲笑。可她除了瞪他似乎真的无计可施,就像他说的,是自己在犯贱。卑微如尘埃,可她还是抱着姜小白能回头看她一眼的幻想,让姜小白悲欢离合毫不废力的影响着自己的喜怒哀乐,她不知道是自己爱的太深,还是固执不放的不甘心。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人性总是充满各种不理智。
她也有瘾,思念姜小白的瘾。
阮栗儿做了一面照片墙,她找到齐洛河的电话。
“喂,齐洛河,我是阮栗儿,我需要一面墙。”
齐洛河纳闷,得多要命的一面墙才能让她说出了无上限支出。可他看到一地的照片之后,却是深深的震撼与无奈。
齐洛河起早贪黑废了一周的时间在她家墙上画了一副姜小白,他精雕细琢让整套公寓都成了烘托,心脏和眼睛都是姜小白。
阮栗儿看完就哭了,完工那天正是姜小白与秦时诺订婚的日子。
“傻姑娘,你太傻了!”
阮栗儿坐在地上哭,齐洛河不知道该怎么办,就陪她一起坐在地上,她哭,他递纸。
后来唐克就这事嘲笑他:“你傻啊,姑娘哭,递的是肩膀,借的是胸膛,你到真行,抽了一晚上的纸!”
齐洛河摇头,叹:“你不明白!”
姑娘是为别的男人伤心,再可怜心疼,这肩膀怀抱他不能借。不是心上人,就是过客。过客就该有过客的规矩,一旦逾越伤己伤人。何况那姑娘爱的又傻又纯,他不敢胡思乱想把人玷污。
姜小白情绪也不是很高,这种联姻相敬如宾最好不过,可他连相敬如宾都觉得枯燥。商场征战,他练就了一身让别人舒服的本领,礼貌谦和,察言观色,什么样的人面前说什么样的话。他能应付好秦时诺,不温不火。只是他真的懒了,懒得应付。
但最悲哀的是他不得不应付。
他去了阿霸,喜欢那个地方,喜欢那种喧嚣,喜欢得到那第九十九杯水漾年华,喜欢听白发小怪物说祝贺词,祝他讨个心爱的老婆,百年好合!
明知道很讽刺,他却还是喜欢听,喜欢极了拉她坐下。
“淇淇……唔,我能这样叫你吗?”
“可以,你叫吧。”
“我今天订婚了!”姜小白说。
“那恭喜啊!”
“可是我不喜欢她,一点都不!”
“那你干嘛娶她?”
姜小白喝酒不说话了。
“那个,那个……你还好吧?是你父母逼你娶她的吧,你可以反抗啊,要不然你跑吧!”对于姜小白的事,齐洛淇还是知道一些的。她觉得姜小白之所以娶秦时诺就是看中了秦家的权。自古官商结合,哪有不兴旺的道理!
“你说的对!可是我舍不得富贵怎么办?”姜小白笑了,揉揉她的脑袋瓜,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