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受到景物的感染,一路上打打闹闹玩的欢快。
齐洛淇的手基本上一直在姜小白的掌心里,安静的时候,心思飞转,想抽舍不得,不抽不自然,不得不暗骂自己心术不正。这都什么社会了,男女之间拉拉手能怎么样,平时她在常岐四儿面前怎么没这么别扭?
太阳偏西,姜小白决定找个附近的住处住一晚,明天再回酒店。齐洛淇没意见,天黑开车的确不安全,她打给郑义。
郑义觉得这丫头命就是好,因为她们只有五日的时间,日程安排的挺紧,虎跳峡今天没去成就只能等下一次旅游再来了。
齐洛淇也觉得自己幸运,吃完晚饭,姜小白带她去附近溜达消食。走着走着,出现密林,黑森森的很幽静。
“进去看看?”姜小白牵着她的手进去。
齐洛淇很喜欢这样的地方,还未干透的泥土带着潮气,姜小白脱下自己的外套铺在地上让她坐。他也靠着树干坐下,变戏法般的从怀里掏出酒来。
“要不要尝尝?”姜小白说。
高浓度的威士忌让原本酒量挺大的齐洛淇有些微醺。
“你怎么不喝?”她歪着小脑袋问姜小白。
“我要是一喝准醉,你背我回去?”他笑,明媚的声音,明媚的眸光。
齐洛淇看着发怔,“我给你唱首歌吧!”
她站了起来,朝前跳了几步,身上的藏族服饰被她穿的翩然。她忽然就伸手舞蹈并且哼唱了起来。
“跑马溜溜的山上,一朵溜溜的云哟,月亮溜溜的照在康定溜溜的城哟……”她的舞蹈动作不成章法,音色也不是特别天籁。
姜小白忽然想起自己第一次听到她的手机铃音,那么古老的民歌,似乎衰老到丝毫不入年轻人追求风尚的眼睛,但她总是倔强的格格不入。
他忽然就明白了她的深意,那是她的安放与寄托,她不羡慕王子公主的爱情模式,她将自己的爱情故事安置在这里,能够大胆真挚的欢唱情歌,能够酣畅淋漓的自由一舞,近乎遵循最原始的情愫萌动,要吻便是如火灼热,要爱便是如阳炽烈,少了虚假与利益关系,脚下踩一段弗朗明戈。
情歌应该对唱,姜小白却不知道歌词。
他起身看着她跳,猛然走过去抱着她吻。
齐洛淇只觉得一切都被他卷走了,只留下灵魂在狂颤。常岐吻过她,那样凶猛疯狂却终是少了些什么,那狂野另她疼痛。
姜小白给的吻不一样,真不一样,噼里啪啦像竹子扔进了火堆,燃烧的很,明亮的很,还有炸裂的光芒声音,一轰一轰的震开在脑海里,她生涩回吻。
姜小白牢牢抱着她恨不得揉进身体里头,真是那骨子劲儿,想要彻彻底底的拥有,他大手往下却被繁琐的服饰为难住,齐洛淇找回理智推开他。
他不成,把她抱在怀里平复呼吸。
白湛说他就是喜欢古灵精怪的小丫头,他不否认。情生的的太快,他几乎肯定自己在看到她顶着白色头发出现的那一刻就存着这样的心思,只不过心被蒙尘暂时被遮掩了起来。今天的一场大雨替他洗涤的干净,想法清晰的很,是她,就是她,换了谁都不行!
“姜……”
“别说话……”他亲吻她的耳垂,轻柔的舔弄嘶咬。
齐洛淇感到浑身窜过一股热潮,那是她从未有过的感觉,刺激并渴望,舒服又不舒服,她有些害怕。
大脑已经无法思考,但潜意识里有种东西在死死抗拒,却是不敢彻底放开给予。
“你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她突然哭着推拒。
姜小白蹙眉,眼眸是那么深沉,目光锁在她脸上落下晶莹的眼泪。
“别害怕,让我再抱抱。”他替她擦去眼泪,轻轻抱住她。怀抱填不满,他空空的难受,可小丫头还小,害怕是肯定,他不愿意伤害她。但感觉来了真挡不住,他抬头想知道是不是月亮惹的祸。
但结果显然比较失败,他不信邪,非要死磕。
直到天空荡出月牙眉。
他牵着她的手往回走,齐洛淇亦步亦趋的跟着,自己也说不清楚的感觉,偷偷用另一只手摩擦自己红肿的嘴唇。
感觉明晰她知道,再多疯狂的事情她却不敢想。感觉自己是真爱他,才会这样疯狂。却琢磨不起他的想法,只怕是酒后冲动也未尝不可。
她见过哥哥为阮栗儿做的那面照片墙,要爱到何种地步,女人才会痴迷成那样。从十六岁到二十七岁,那是一个女人全部的青春,阮栗儿把它搁在姜小白的身上。
她见过姜小白收藏的小嫂子的照片,一张一张神态各异,但都很美丽,只有爱你的人才能捕捉到你的美丽,他爱小嫂子,所以他懂得欣赏小嫂子的美丽。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