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清门住了一晚,的确如龙士奇说的那样,到了晚上也不得安生,太清门成了旅游胜地,在这里住的香客很多,这些人的素质良莠不齐,到了晚上甚至有人跑到半山坡野炊烧烤,搞得山上到处都是垃圾。国人的素质也就这样了,没有几代人是改不了这种陋习。
第二天一早,龙士奇来叫我说师祖想要见我,我就跟他去了。
进了大堂龙士奇直接对着一个小侧门说:“师祖就在里面,你自己进去吧。”
我点点头,回头奇怪的看了龙士奇一眼,师祖这是什么意思,又不是头一次接触摆这么大的谱。
我敲敲小侧门,响了几声之后传来师祖的声音让我进去。
一进门我吓了一跳,我以为我走错房间了,在我面前的蒲团上盘膝而坐的是一个耄耋老人,眉眼间依然是师祖的模样。可头发已经全白。
我也知道,师祖是一个没有面目的人,他的脸被烧过,我们平日里看到的脸都是他易容之后的样子。可头发改不了,除非他有这嗜好装老故意染成白色。
“师祖,你……”我想说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老了,感觉要死了一样。可话到嘴边又觉得太不尊敬,人越老越怕死,这不是往人伤口上撒盐吗?
师祖的脸上看不到命气,如果能看到我一定看几眼,他的道行很深,以往我没那本事,现在怎么说我也是乙段高手,怎么也要试试。
师祖呵呵笑了两声,仿佛丝毫不在乎自己外貌的变化,示意让我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站起身对我说:“聪明,你对尸堂怎么看?”
“怎么看?”我疑惑的看着他,这问题问的好笼统啊,我哪知道他想要哪方面的答案。
“这一趟危险级太高,你有是主角,千万不能大意啊。”师祖说:“我听说你进阶了?现在已经是乙段方士了?”
我点点头,他又说:“在方士的传承中三十岁之前就能大到这个成绩的少之又少,你已经算是个中佼楚。不过尸堂之行依然风险性极高。”
“那没办法。”我摊摊手:“清雅身上的灵魂桎梏纵需要解决。”
说到这我有点恨师祖,苏清雅的灵魂桎梏就是这老东西种上去的,他自己现在倒像没事人一样对谈笑风生。
师祖说着拿出一个小本子:“聪明,古宗门带来一件东西给你。”
古宗门能给我什么好东西?我奇怪的接过来,也没当着师祖的面翻看,随手放进怀里,师祖又说:“你从古宗门那得到一点东西是不是?”
师祖不提我都忘了,是得到一些东西,不过从古宗门出来后我都给苏清雅保管了,我只记得里面有一本太清门的秘籍。
我点点头:“是有些,那些东西有什么用?”
“有用。”师祖说:“你回去参照这个小本子看看吧。”
没什么事也就告辞师祖准备回去,走到门口师祖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天下要乱,好自为之。”
“天下要乱?”我回过身问师祖:“什么意思?”
“现在我们面临的问题可能比明末清初还要可怕。”师祖叹口气摆摆手不想继续说。
我最讨厌话说到一半的人,让人心里别扭的很,感情龙士奇说话总喜欢藏头露尾的是门派祖传啊。
“尸堂之行,吉凶难判。无论结局如何必将天下大乱。”师祖说:“如果有可能,太清门的牌匾摘下来吧,让太清门成为一个旅游景区也不错。至少我们的后辈还能衣食无忧。”
走出师祖的房间我的心情很复杂,他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大有一种心灰意懒的感觉。难道说这就是他这么短时间白发的原因?
回放房间我没看怀里的小本子,先是拿出铜钱打算卜算一卦。
由于太清门香客很多,我的房间也是极为狭小的一间。整个屋子只有一个破桌子再就是一张只能睡下我一个人的小床。这床实在太小,翻个身都能掉到地上。
我盘膝坐在床上,心里默默向着尸堂的事,微微眯着双眼开始卜算。
我现在卜算已经非常熟练,应用铜钱就好像在用我的手指一样灵活。可就在这种情况下手指一滑一枚铜钱不小心落到床上。这一卦算是废卦,没什么结果。
我觉得我的心不够平静,沉心静气之后再次卜算,可这次结果还是这样,我再一次不小心从指缝里掉出一枚铜钱。
“什么情况?”我呢喃一句,收拾好铜钱来到桌子前卜算,这一次当我把铜钱放在桌子上的时候一不小心从木缝里掉到桌下一枚。
“坏了。”我头上开始出汗:“这可不是什么好征兆,上天不允许我卜算结果。”
我跑到苏清雅的房间,从他那里要来一些符箓回来布下遮天阵。无论上天是不是蒙蔽天机我都要试一试,我要知道结果,哪怕是提前知道自己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