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隐隐有种感觉,张东升说的这件事于我们有关,虽然我并没打算去他说的苗寨耍耍,可那具尸体与我们马上就要去的尸堂有莫大关系。
在尸山中墨家老坟里就有这么一个会扭动的躯体,虽然我并未亲见也算是与他擦肩而过。枞飞知道尸山中有同样的尸体,可他却不管不顾一门心思想要去尸堂,这其中必有道理。后来古宗门也做出了同样的举动,看来尸山里的那具尸体无关紧要,重点还在尸堂,那个我还不知名的小山村。
尸堂有很多道者的道印,当时我就想哪里肯定封印这什么东西,万万想不到却是一具会扭动的尸体。想到这我不禁怀疑,那个小村庄的人应该是守护那里的人,时过境迁,已经变成了穷苦的平头百姓。
张东升眼一翻,嗤笑一声:“你知道什么?那东西邪性的很啊。”
“怎么邪性了?”我问:“那东西啥模样?男的女的?”
“这我可不知道,我只是远远的瞅了一眼,应该是男的吧,不然怎么可能让女人伺候呢?”张东升看来并不知道,转而又说:“哎,小子。你知道吗,那尸体能影响我,当时的我还没被废掉修为,只是远远的看见那东西在扭心里就莫名的激动,见人就想杀。”
“啊?”我一惊:“那你真杀人了?要不怎么会被废掉修为。”
“嗨,别提了。”张东升扼腕叹息:“我定力还行,没真的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但我的行踪却被发现了,所以我就这样了。”
张东升出生在一个极为封建的家庭里,父亲算是一个儒生,顽固不化那种类型。在张东升极小的时候,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有什么经历给张东升定下这么一个娃娃亲。
张东升一直不知,十八岁那年,一直在深山修道的张东升告别师傅回家看望父母,父亲便让他带着婚约去苗寨提婚约的事。
张东升一百个不愿意可最终还是去了,毕竟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也不敢忤逆父亲的意思。
苗寨的姑娘并不漂亮,用张东升自己的话说有些对不起婚约那张纸。他有点打退堂鼓,可已经到了只能硬着头皮说婚约的事。
苗寨的长辈见了婚约,以贵宾招待张东升。起初张东升想要悔婚,可接下来发生的几件事让他想通了,并且喜欢上这个并不漂亮的苗寨姑娘。
张东生病了,病得很重。时候得知是重症感冒发烧,烧的他简直昏迷不醒。
迷糊中张东升能感觉到一个人一直在温柔的伺候着他,而且还主动给他做了帷幔里那些破事。
“等等。”我嘿嘿一笑:“你不是不清醒吗?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
张东升老脸一红,嘿嘿一笑:“那种状态很奇怪,半睡半醒就像是中毒了。”
“我觉得你有可能真是中毒了。”我也笑了。张东升之前是道士,道士身上的法力具有抵抗疾病延年益寿的效果,别说感冒发烧,就是发炎的可能几乎没有。
我话没说完,张东升点点头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那次的确是我生病了。我大小就有个毛病,在什么地方住久了一换地方就水土不服。轻则拉肚子,重则感冒发烧,只不过那次太重了而已。”
他这么一说我虽然心下狐疑不过也不好多问,点点头算是认可,我就又问:“张哥,你昏迷不醒,你那媳妇刚见面就对你做那事,是不是有点……”
我话没说完,剩下的言辞有些说不出口。张东升笑笑说:“你也知道苗寨传承自九黎,他们有一套奇怪的治病方法,尤其是道士生病,普通医药根本不管什么用,这是一种秘术,也只能最亲近的人给治。”
我恍然大悟,不再提这事,静静的听他说。
这事已经有近十年的时间了,张东升病好之后就安心在苗寨住下来,要先在苗寨按照寨子里的规矩举办婚礼,然后再带着那个女人离开。
住了几天,他就发现苗寨诡异。说到这,张东升神色恍惚,似乎很不愿提起当年的事。
我被他彻底勾起兴趣,催问说:“什么地方诡异,吃的东西还是住的地方?”
“都不是。”张东升说:“是他们的行为,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整个寨子一下子少了一半的人。”
“那些人干啥去了,是不是与那个会动的尸体有关?”我问。
“没错。”张东升点点头,对我伸伸大拇指,好像我能猜到显示我多聪明似得。他接着说:“这事也怪我好奇心重,不过现在回想起来幸亏当时多个心眼。”
说来也凑巧,平日里寨子里还是不少人的,即便是到了晚上出来溜达也能碰到不少人,就是半夜还有巡逻值岗的四处溜达。可这天整个苗寨就好像一个鬼城一样,一个人没有。
张东升发现之后围着寨子转了一圈,也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