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为什么,这正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怎么会拆穿他。
义英时不时停下问路,七拐八拐已经把车开到村子深处,我有点意外,一个村子竟然这么大。绵延足有一公里。
当我们来到一座小房前的时候我有点愣神,门侧贴着一副对联让我差点笑出来。
“这对联怎么这样?”苏清雅想不明白,扭头问我。
我干脆读出来:“上联二三四五,下联六七八九,横批南北。哈哈,有意思。”
义英说:“白兄弟,你明白这什么意思?该不会这家主人只会写这几个字吧。”
“胡扯什么。”我说:“你看着字像是涂鸦?这宋体写的很有几分火候啊。这副对联别有深意,缺一少十没东西。明白了?这是诉苦呢,说自己穷。”
“原来是这样。”义英恍然大悟:“这也算是奇葩了,谁家门前的对联不写上自己过的有多好,希望家财万贯顺风顺水之类的话。”
我笑笑没说话,这个问题也只有主人家能解释明白了。
义英上前敲敲门,没过多久就从里面出来一个白胡子老头,上下打量我们之后才问:“几位有什么事吗?”
“我是义英,这位是白先生,这位是他的女朋友苏小姐。”义英说:“我是冥山派的人。”
“哦,原来是你们到了。”老头刚出来的时候脸上还有点表情,虽说不是欣喜,可也不难看。听了义英的话立即把脸沉下来,冷声说:“进来吧。”
想来这老头就是北方那个势力的人,双方有摩擦对我们冷言冷语也正常,我也没在意,难道还要人家好脸相迎?
我小声问义英:“双方的摩擦是怎么来的?”
义英说:“原本没什么摩擦,更没什么矛盾,北方的这几个门派也少有与我们往来的人,只是在双方交界的地方出现点状况,好像是说有可能会有祖尸。”
“真有吗?”我问。现在我能肯定的已经有两处地方有,张东升说的那个苗寨我虽不能确定有没有,估计八成是假不了。传言祖尸有九个,我所掌握的信息已经有三个了。
“我哪知道,我又没去过。”义英呵呵一笑说:“祖尸是什么我还不知道呢,一听这名字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建议你也别沾这玩意,没准就折里面。”
进了屋,里面古色古香,与我概念里的农村房子格局完全不同,墙上挂着一些山水画,一张几案上铺着一张宣纸,上面极为工整的画了些花鸟鱼虫,看样子看没完活,但从这些工笔上可以看得出来这老人练字画画的造诣已经很高了。
“老先生很优雅兴,这个水准得有几十年的功力吧。”我不是很会夸赞人,也不喜欢去恭维,这样说也是想搞好关系,别一会这老头说点什么让我不开心的吵起来。
老人傲然一笑,点点头上下打量我们。老人的眼有一股很有味道的亮光,说不上来是一种什么感觉。我从他的眼神里能看得出来,他是在给我们看相。
我还是头一次被人这么看,有点别扭。可老头看我几眼之后爱上我一样一直盯着我。
“老先生,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我问。
“有点意思,古怪,古怪。”老头连续说了好几声古怪,盯着我的双眼也终于挪开。
他示意我们坐下,对义英说:“你这位姓白的朋友是什么人?”
义英说:“普通朋友,这是太清门的人。”
“太清门?”老头皱眉,想了一会奇怪的说:“有这么个门派?”
太清门销声匿迹这么多年,这老头没听说过也很正常,我也懒得给他解释,义英说:“怎么?老先生对他有兴趣?”
“深,太深了。”老头问我:“小伙子,你吃过乱颜草?”
我终于知道他为什么奇怪了,他的确会看相,可他绝对看不透我,我可是方士,按照现在术士那点斤两看穿我我还用不用混了。我摆摆手说:“没吃过,那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