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这么做吗?”
“你还真说错了。”义英说:“他杀死的这十几人里就有人得到好处了。”
我呵呵一笑说:“这算是飞来横祸还是福祸相依?无端的被人用砚台砸,这够倒霉了吧,没想到还有好事等着自己,峰回路转啊。”
“好事?”义英笑了,笑得很诡异,他说:“没被他砸死的人后来证实全都成了活死人,行尸走肉。这些人存在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杀人。”
“有点意思。”我眯起眼睛听着,让义英别用那么多感叹词,尽量平铺直叙。
义英说:“这种活死人其实就是一种会动的尸体,类似于盗墓者嘴里说的粽子,生前的一口气没用完这才死后继续完成他想做的事。”
“粽子?”我对粽子的了解也只限于听别人说,没想到这里竟然牵扯到这东西。我寻思一下说:“不对啊,既然诈尸的活死人是这么形成的那为什么他们的目的会相同?”
“问题就出在这。”义英说:“这个故事说到这也就完了,后来就是请道士把这些东西处理掉。可有一个线索被传得神乎其神,这些活死人杀死的人全都姓王。”
我嘿嘿一笑,对义英说:“隔壁老王啊。总也不可能有这么多。”
“别看王姓是个大姓,可在廖洲这个地方姓王的人还真不多。经过此事之后王姓人几乎死绝。”义英回头看我:“白兄弟,你说古怪吗?为什么他们的目的很明确,只针对王姓人呢?”
我摆手说我不姓王不知道。
故事说完了,没头没尾的,义英说诡砚的事传的很神,传言道士碰之即死,所以就没人来处理这案子,多少年来关于诡砚的怪事还是时有发生。
“怎么怪了,都谁去处理过,为什么没处理掉。”我问。
“其实根本没人去沾诡砚,所以才把诡砚说的很诡异。”义英说:“做事处理案子总要付出劳力吧,可诡砚这件事不会得到任何好处,所以就没人问。”
无利不起早,这道理我懂。我看看天,让义英赵家饭店休息,我拿着诡砚还真想好好算一算这东西的吉凶祸福。
到了饭点,义英开好房间。刚要进屋休息会,义英接到一个电话,聊了几句脸上一喜,随即又黯淡下来。
我不喜欢打听别人的私事,开门进屋。门还没关上,义英一把推开,先看了眼诧异的苏清雅然后对我说:“白兄弟,这个电话是明净法师打来的。”
“明净法师?”我问:“什么事?”
“与你有关。”义英说:“这里说话不方便,到你房间说吧。”
我看了苏清雅一眼,让他跟着进来。我对自己的判断力还是有信心,可苏清雅每每在关键时候能给出很有建设性的意见,我很重视他的看法。明净法师不会无端的打电话给义英,而且这件事很明显涉及到我。
进了屋,义英拉过一把椅子坐下,对我说:“明净法师让我们把这件案子先放一放,他想让你先去一个地方找一个人。”
“为什么?”我问。
关于诡砚的案子我无所谓的,成功与否无关乎我的痛痒,自己的安全最重要。而且我到现在还不明白为什么这第一件案子就让我这个唯一的方士出手。
义英并未直接说:“明净法师知道你已经升段,先让我对你表达恭喜。”
我点点头,示意他继续。义英接着说:“可明净法师说以你现在的段位想要处理这件案子恐怕还不行。”
“他的意思让我们撤退?”我有些纠结,无论如何我也不能现在撂挑子。就是想撤也要找找看,最后也好有个托词。
“不是。”义英说:“明净法师的意思是让你去一个地方找一个姓王的人,这个姓王的人能让你的进阶,而且这个人与诡砚的案子有关。”
“什么人?”我心里在猜明净法师是如何知道的,而且还知道义英与我在一起并且要处理诡砚的案子。义英与我都是刚知道要处理的是诡砚的案子,而且义英也没想歪传递过消息,明净法师的消息好灵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