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安排得了古宗门的人?”我问。
“古宗门?”牧童嗤笑:“所有人在我面前都是小孩子,我才是这个天下间永远的不死之身。”
我终于明白了,所谓的长生真的有,不过对方并不是人,这些人找祖尸也确实是为了长生。只是他们打错如意算盘了,牧童说他不是人,现在我信了,因为只要是人就不可能长生,他是一个异类,一个超脱五行的东西。
临出门,我问牧童这是什么地方。牧童只说了两个字:阴泉。
走出门我抬头看历练历练眼这个瀑布,我总以为阴泉就应该是石头缝里的一股涓涓细流,没想到竟有这么大的水量。
苏清雅迎上来,关切的看着我。义英笑盈盈的说:“你见到王先生了?”
义英很失落的往房里看着,伸着头似乎在等待下一个叫他进去。我点点头说:“见过了。”
过多的话我没多说,说的越多解释的也就越多,苏清雅没说什么,义英看我几眼张张嘴最终还是闭上了。他知道我性格,我不想说的一定不会说,如果他硬是要问,得到的答案也只能是假的。
回去的路顺畅很多,走了没多久就找到一条小路。顺着小路走出山谷很快也就找到义英的车。
义英问我现在是不是开始处理诡砚的案子。我摇摇头说:“我觉得不着急,北方那边有动静没有?”
义英皱眉说:“这活是一起干,谁先干成了谁赢。按理说他们会在第一时间出发,而且他们有个便利,发布任务的人是他们那边的,也就是说他们已经行动才对。可现在平静的让人心里发毛。”
“没什么意外的。”我说:“这案子一定不简单。对方也在等我们先动手。”
“为什么?”义英没琢磨过来,奇怪的看着我。
“因为我是方士。”我说:“他们很自然认为我算的很准,凭我的卜算之术第一时间把案子解决了。”
“聪明,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苏清雅说:“我们跟对方耗?”
我笑着摇头:“你们会不会遛狗,就是那种把飞盘扔出去让狗叼回来的游戏。”
“现在说案子呢。”义英说:“有什么话你直说。”
我微笑不语,下车找个没人的地方拿出电话给师祖打过去。
师祖现在腕大的很,自己的手机专门有个童子帮忙管理,重要的事才会通报,免得耽误他静修。
等了一会师祖把电话打回来,问我什么事,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
我说:“师祖,你联系一下,我想要两个北方边境的无头案子,最好是最难处理却没什么油水的那种。”
师祖问我要干什么,不是在处理诡砚的案子吗?我没多解释,让他帮我安排。
隔了一会,我手机传来一条消息,在河南北部的一个古老的山村,现在附近的百姓都称它是鬼村,属于没人管的无头案。调查多年都没结果,当然了,这里面没什么油水,也只不过是调查一下而已,没结果就不了了之。
可鬼村却一直存在下来,因为古村庄闹鬼一事传的沸沸扬扬谁也不敢去那。
河南是古岳派的地盘,当我们到了当地之后接待我们的是一个姓庄的堂主。
庄堂主对我格外热情,看他的表情就差叫亲爹了。我问他案子的事,庄堂主说:“这案子说早也不早,可也搁置了有些年头了。”
这个鬼村叫义庄。一听这名字就晦气。庄堂主解释说:“这义庄想当初的时候可是远近闻名啊,仁义之乡。传说是几个结拜兄弟一起到这建的村子,义字当先,所以叫义庄。”
我呵呵一笑,开玩笑说:“庄堂主,这里的县志是你写的吧,知道的这么详细。那你说说这案子是怎么回事吧。”
庄堂主说:“这案子都称为鬼影灼眼。”
所谓的鬼影灼眼就是一个神秘的东西出来霍乱,用火烧掉人的眼睛,然后再杀死。
“怎么知道是先烧再杀?”听到用火烧眼睛,我怎么都觉得渗人。眼睛就像一个水泡,很脆弱。
“那不流血的么。”庄堂主说:“后来有胆子大的找死鬼去过,还真死在那了,眼睛被火烧成两个洞,血流了一滩,这个是我亲眼见过的。”
我点点头,让他把鬼影灼眼的案子从头说明白。
庄堂主先让我们坐下沏上一壶茶。义英所在的冥山派与古岳派素有不和,很冷淡的说:“庄堂主,你就直说吧,不用弄这个没用的。”
“义老弟。”义英的口气很恶劣,庄堂主没生气,笑呵呵的说:“门派直接的摩擦自由上层考虑,你我既然有缘何不做个朋友,一见面就像吃枪药了对谁也不好,你说是不是?”
巴掌不打笑脸人,更何况庄堂主说的很在理,两个门派无论有什么恩怨,我们既然坐在一起就好好聊。
我对义英使个眼色,示意他注意自己的情绪,让庄堂主继续。
庄堂主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