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他不会演戏,才会让北方的人迷茫,跟也不是不跟也不是。”我说:“他越是做的假,别人就会以为他故意这样的。实则虚之,虚则实之,这可是兵法。”
“死相。”苏清雅白我一句,起身去休息了。
隔天,义英早早回来,说感觉后面有人跟踪他。对方是高手他找不出来,感觉是没错。
我一听就笑了,北方这帮孙子果然不死心,还盯着我们呢。我把苏清雅找来,大包小包的往车上装满了背包,上车拉着苏清雅离开。临走时对义英说:“你偷偷摸摸从后门走,一定不要让他们发现,还是去鱼庙那转一圈。”
这一次我开着车直接上了高速。先到临近的一个小城转了一圈,看看风景。随后在开车沿着高速回来。
高速与乡间小路不同,车少,很容易辨别后面是不是有跟踪的。转了一圈也没什么异常,我与苏清雅在外面酒足饭饱回到酒店继续休息。
回到酒店我先拿出诡砚研究一番,说实话,这物件虽然不是什么好砚石,雕工真心不错,大师手笔。
先回想一下关于诡砚的几个地方,随后拿出铜钱开始卜算,苏清雅在一旁为我护法。
一个上巽下兑的中孚卦。这是风泽中孚,又叫俊鸟出笼。
孚者,信也。中正应呼天,俊鸟出笼之象。俊鸟出笼,脱灾显威,青云直上,横扫八方。这是任意飞腾吉庆之兆。
我摸着下巴寻思半天,苏清雅见我一卦已毕,就问我算出什么。
我说:“我们还得去诡山。”
我先把卦象对他解释一番,又说:“俊鸟出笼,看来此行不简单,这个俊鸟可不是我们,而是与诡砚有关的东西。”
“你是说我们此行有风险?”苏清雅担心的问。
我摇头说:“不见得。这是一个大吉之卦,没有厮杀的卦象,我们这一次最多是受点波折。”
“看来你玩够了,北方那些人也真够倒霉的,碰到你这么个坏种。”苏清雅咯咯笑着对我开玩笑。
“第一我没请他们来。第二我没指示他们做什么,一切都是他们自愿的。第三不是我玩够了,而是他们不会再上当了,就是一只老虎也被吓破胆了。”
“也是。”苏清雅说:“那下一步我们如何行动?”
“一起行动,大张旗鼓的去诡山。”我想了想说:“让古岳派把消息散发出去,一定要让北方的人知道,我们要开始动诡山的案子了。”
“他们不来你还难受了?”苏清雅不解。
“我越是这样他们越不敢轻举妄动。”我说:“他们现在已经是惊弓之鸟了,我每一步他们都会怀疑是不是陷阱。而且还心痒难耐,总觉得我要开始处理诡砚的案子,当我目标明确的时候他们又在怀疑我是不是又在下套。”
我联系义英,让他别管鱼庙的案子了,直接去诡山找我。
至于诡山在什么方位在我这个方士的神算之下一目了然。曾经的砚坑,也是曾经的诡山现在已经换上另一个名字,普通之极的名字,南山。
南山边上有一个南山城,小城不大,听说有些年代。可我们进城之后一个老建筑也没发现,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城现代化程度很高。车水马龙之下不会有人记得曾经发生在这的那些诡异事件。至于诡砚,或许根本没人听说过。
南山城就坐落早南山之畔,而南山现如今依然在开采石料用来制作砚台,南山成立也不乏很多批发石料成品砚台的商铺,不过看那门厅罗雀的样子,生意应该比较惨淡。
在南山住了两天,我们也围着这个小城转了一圈,甚至去南山上现场看了采石坑。机器轰鸣,整方的石头被起重器吊起,装载上车运走。
“聪明,现在这地方已经没有当年的影子了,也没出现什么诡异的事,恐怕难查。”看完之后苏清雅说。
我皱眉说:“这不一定,我算到解决此事一定在这,应该不会算错。”
正聊着,义英来电话说已经到了南山城。听他笑哈哈的语调我就知道北方那些人肯定又吃了个暗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