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崎岖的路果然不是盖的,一看就是很久没有人走过,杂草丛生,路都被覆盖住了。草丛里面总是会隐藏着意想不到的危险,我很谨慎的用棍子把挡住去路的草打掉,顺便惊走那些隐藏的危险。
走啊走啊,一会儿我们就来到了岔路口,果然和老板娘说的一样,到处是岔路啊!
首先凭直觉我们挑了一条看起来正常一点的路走,才走一会儿,就发现前面道路不通,路隐藏在草下面,让本来此刻神经就紧绷的我们,异常害怕。是啊,此刻往四周一看,除了一个手电筒发出的微弱的光,四周什么都看不到。那种本来就说不出的关于黑暗的恐惧就在侵蚀我们,再加上此刻根本就不认路,要是迷失在丛林中,后果就更是不堪设想。
于是,我们又一致觉得也许另一条路是对的,我们返回去,开始往那条路走,情况一样,并且比刚才更糟糕,没走多久,居然连路都没有了,溪水挡住了我们的去路。
于是,我们又折回去往刚才那条路走,再往前看看还能不能前进。
我们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前进,要么回去,都走到这儿了,我们谁都不想回去。
以为第一个岔路就已经够惊魂了,尤其在半路一个超大号的癞蛤蟆出现在我眼前,差点没把我吓死,我用棍子把癞蛤蟆打下了悬崖,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可没想到惊魂的事情还在后面。
我大着胆子叫他们站在原地,自己拿着手电筒拐过第一个弯,发现前面还有路,这种“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简直太棒了,于是我们又前进了一段距离。
以为再往前走,应该没什么了,可没想到,更大的考验来了。
前面路是没有了,只有一个沿着悬崖修起来的木梯,下面有一个大铁牌子,赫然的写着“此处危险,严禁攀爬”。
我们叽叽喳喳的商量着到底应该怎么办,后来大家还是一致决定爬上去看看有没有路,我们抱着希望觉得走上去也许就到山顶了,只有弟弟无语的看着我们,说我们怎么这么疯。
探路的当然还是我,拿着我的“打狗棒”就开始试探着往上爬,晚上什么都看不到,可偶尔往下一看,也能感觉到自己此刻正悬在半山崖上,上不去,也下不来。偶尔用电筒照一下木梯下面,发现这木梯还真是悬空的啊,我吞了一口唾沫,捏了一把汗,还是硬着头皮往上。
刘凌雨同学跟在我后面,我爬过一个弯,发现前面还是木梯子,我就停下来严肃的说:“我们回去,前面全部是木梯子,太危险了,很容易塌!”并且人是我带出来的,要是出事了,我怎么负责任?
刘凌雨很不甘心,说:“再爬上去看看吧,兴许翻过这儿,就是路了!”
本来我就想继续往前,只是担心他们,她这样一跟我说,我信心也多了,于是继续爬啊爬啊,爬到前面发现一处梯子有缺陷的地方,再用电筒往下面一看,妈呀,我是真的手心出汗啦。
看着90度直线向上的梯子,我狠了狠心,跨过了这个地方,松了一大口气,可是看着前面的路,我就更没什么信心了。
怎么办?要不要打退堂鼓,范玲在后面说:“兴许再翻过这儿,就到了!”
凭着这种信心,我又往上爬,告诉范玲说:“如果这儿爬上去还没有路的话,我们就只有下去了!”
那时候那种险况,要是能拍下来,有图有真相就太好了,可是那个时候感觉连命都握不住,还拍什么照,何况晚上,就算有闪光,拍出来也没什么感觉。
小心翼翼的爬啊爬啊,爬到最顶端,手居然触摸到了石梯子,笔直的一直向山顶延伸的石梯子,我知道,我胜利了,胜利了。
那种绝处逢生的感觉,真的太美妙了,原来很多事情,真的是你坚持一会儿,再坚持一会儿,就会胜利的。
我高兴的几乎要跳起来,探路任务完成,接着便是他们开始往上爬,我在上面叫着他们的名字,让他们上来,可是他们听不清楚,他们叫什么,我也听不清楚,于是,范玲下去接应他们,我就坐在笔直的梯子上指挥着他们一点一点爬上来。
弟弟爬到那个缺陷处,捏到了一块朽木,我听见了木头碎裂的声音,吓得我惊叫一声,还好有惊无险,最终还是爬上来了,感谢我的上帝。
胜利了,胜利了,真的胜利了,我简直太高兴了。也许一切都是注定好的,想想如果今天我叫的人都去了,或许那些人根本就没有胆子跟着我们一起疯,那么就不会有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我们穿越了丛林,悬崖,不见天日的峡谷,来到了上面。环顾四周,发现到处居然栽着玉米,原来“黑夜深处有人家”哦,这些玉米和狗吠声就说明了一切。
我们继续往前,真的有一处山中人家,我们停下来询问接下来的路应该怎么走,这家人中有一个孩子年龄和我们相仿,他父母不解的问我们怎么晚上来,听我们说了刚才的事,也不得不说我们真的很胆大。还说要不是因为夜晚什么都看不到,我们肯定不敢爬那个木梯子,因为那梯子就是贴在悬崖上,并且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