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子明身着一件白衬衫,衬出他沉稳有余的气质来,脸上戴着一副黑框眼镜,乍一看,十分的严肃,倒是颇有几分侦探的架势来。
童宁听说,这些年,贺子明的侦探社,发展的极好,早已经不需要别人的帮扶了,现在,也不止童宁一个顾客,侦探社的顾客,来来往往,生意差不多遍布了整个A市,所以,童宁有些犹豫,她不确定,现在的贺子明,是否还愿意,帮助自己查那什么成年旧案。
“子明,其实我今天来,是有件事情,需要你的帮助。”
童宁有些忐忑的开口,贺子明以前可老说她,是一有事就找他,今日,又验证了。
贺子明摘下他的眼睛,坐在了童宁的对面,颇有感触的望了一眼童宁,最终,也只是无奈的笑笑。
“没关系,说吧,我就知道,你找我,一定是有事的。”
这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直接啊。
童宁扶了扶额角,面上带上了一抹郑重;“我想要你,替我查我母亲当年的死因,这次回来之后,不止一次的有人提醒我,我母亲当年的死因,我对此,一直都心存困惑,只是,案件发生在二十年前,年代久远,要调查起来,会有难度,子明,你是否愿意.......?”
童宁话还未落,贺子明当即拍拍胸脯,澄澈的眸子中,闪现一抹精光,直接打断童宁的话。
“你担心什么呢,我们做侦探的,太简单的案子都不接的,没有挑战力的东西,会拖累我们的智商,我呢,最喜欢的就是有挑战性的东西。”
童宁愣了愣,确定贺子明眼中,全是对于案子的好奇,她这才开口,将二十多年前,母亲死亡的疑虑说了出来。
“事情就是这样,我母亲,在事发半年前,就出现身体机能倒退的现象,后来,那一日,她毫无任何征兆的就坠楼了,我一直觉得,她的死有蹊跷。”
“你有怀疑的人吗?”
贺子明一接触案情,整个人自然变得肃穆,他沉声,淡漠的面容,带上了几分侦探的疏离感。
童宁接到他的问题,一个晃神,这才反应过来:“我觉得,我母亲身前的保姆芳姨,应该是知情的,只是,我问过她很多次,她不愿意说出事实。”
贺子明对此不以为然,显然是早就见惯了这种纠纷:“没事,不愿意说,我们自然有办法让她说。”
童宁想到芳姨如今对自己防备的模样,不由叹了口气,漂亮的眸子中,有几分疑虑。
“我觉得,她应该是受人胁迫了。”
贺子明冷笑一声,职业习惯使然,他思考任何事情,都不带任何主观的色彩:“能被人胁迫,要么,就是生命安全受到了侵犯,要么,就是本身就有利益牵绊,所以,对于你母亲的这位什么保姆,你还是得多留点心。”
童宁深以为然,着三年来,她确实在思考,当年母亲死亡的真相,究竟牵扯到多少利益,对于芳姨,她也实在不能,再如从前一般信赖了。
要不然,她也不会让贺子明来查芳姨了。
虽然,这些年的相处,童宁觉得,芳姨就像是自己的亲人一般,要彻查自己的亲人,就势必要接受那些,可能会让她奔溃的事实,可是,为了那个呼之欲出的真相,童宁只能选择,勇往直前,查清真相。
贺子明拿到了关键性的东西,拧着眉头看着童宁:“真要查?”
童宁认真的点头:“真要查。”
“那你可要做好思想准备了。”
贺子明由衷的提醒了一句,凭着他敏锐的侦探思维,总觉得,童宁母亲的死因,有不正常之处,他怕,童宁会接受不了现实。
不过,显然贺子明小看了童宁,归来之后的童宁,笔直从前,强大了不少。
她不会放过,那些伤害母亲的人。
贺子明看着泰然自若的童宁,眼中有欣慰的笑意,他抬眸,对上童宁那一双沉静的眸子,那双眸子,澄澈异常,没有太多的情绪外露,却是比之三年前,要平和,要从容。
他坦然一笑,他以前还在担心童宁,现在看来,童宁的状态很好,根本无需他担心。
“童宁姐,你知道吗,你现在这样,真好。”
贺子明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童宁,不带一丝欲~望,只是纯粹的欣赏,可就是这样太过纯粹的眼神,反倒是让童宁,有些不自然的红了脸。
贺子明笑了:“你怎么了,还害羞啊。”
“嗯?你这是,在取笑我?”
童宁扬了扬眉,淡然的眸中带上了几分笑意,歪着头看着贺子明,胆子大了啊。
“童宁姐,我可不敢,我敢取笑你,我哥会找我麻烦的,而且,你......”
话未落,贺子明眼神落在了从门口进来的两个人身上,俊男美女,很养眼的组合,可是,那个男人,分明就是简慕修。
贺子明对于童宁的事情,了解的不多,可是,身为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