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早,童宁早有准备,随着童振国的离开,拥护他的那些人,此刻却是如炸开了锅一般。他们站起身来,义正言辞的职责童宁。
“哼,我还从未听说过,如此明目张胆的抢劫行为呢,难怪,童董事长离开的时候,那么决然。”
到了这个时候,童振国离任,已经是定居,只要稍微有点儿眼力价的人,都不会选择在这个时候,得罪新任董事长,但是眼前的这个人么?
童宁斜眼瞟了一眼愤然起身的中年男子,眼眸间,没有流露出任何的不耐来,只是环着收,闲适的看着他。
这个人,名叫宋超,在公司也有十多年了,不过此人不学无术,只是会拍马屁,才得了童振国的赏识,他不想让童宁上位,意图很明显,因为,童宁是绝对不会,任由这样不学无术的人,在公司里混日子的。
“宋超,你不要没事找事,童董事长继承沈氏集团,那是天经地义的事,在这个公司里面,还没有人,比童董事长更有资格继承沈氏集团了,除了童董事长,换了任何一个人来做这个董事长之位,我都不服。“
无需童宁亲自动手出来收拾这个附庸童振国的人,自然就有人,愿意做这个恶人,实在是,这个宋超,在公司里,名声本就不太好,这个时候,他还要出来质疑童宁,实在是犯了众怒。
宋超被人指责,本就积累了满肚子的怨言,他心内很清楚,一旦公司的董事长换人来做,他一定是在第一批,被处理的名单上,因为,新董事长与老董事长的关系不好,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无论他们在人前如何掩盖,都关系不好的事实,都只能糊弄糊弄外人而已。
像在公司内,新董事长与老董事长的人,早就战队分明,分庭对抗了,而宋超,这个时候,还不放弃,显然,他还想赌一把,要是有朝一日自,童振国还能重展权利,他自然得粘着自己的好。
想到这里,宋超就无所顾忌了,他噌的站起身来,给了刚才反驳他的人,一个冷眼:“哼,这件事情,名不正言不顺,你如何让我不质疑,我受老董事长器重,看到老董事长受欺负,自然就应该,上来替他讨个公道。“
宋超一脸义正言辞,殊不知,自己一番话,将童宁与童振国一并得罪了,童振国是何等骄傲的人,如何需要一个小人物,来给他撑腰?
会议室内,被宋超搅动的一番浑水,在继续涌动着,不过当事人还在沾沾自喜,显然不知道,自己已经犯了众怒。
“那么,如你所言,我身为沈氏集团的继承人,我的母亲,是沈氏集团的创始人,我的父亲,是沈氏集团的老董事长,而我本人,在沈氏集团的持股率,已经超过了百分之十五,怎么就名不正言不顺了?”
童宁歪着头反问道,无需如宋超一样,泼妇骂街一般的大吵大闹,童宁就是有这种底气,沈氏集团,不由她来管理,还有谁,敢当此大任?
宋超哑然,只是,他还是倔强的,不肯承认,自己大势将去,不过就是扯嘴皮子,这是他生平,学的最好的本事了。
“童宁,在场的众人,谁人不知道,童董事长最不满意的就是你了,就在这间会议室,不久之前,他还向我们大家提议,要免去你的职务,现在怎么可能就主动退位了,谁知道,你是不是用了什么不光彩的手段,逼迫童董事长退位的,你怎么敢说,自己是名正言顺的。”
面对宋超的质疑,童宁坦然一笑,她清澈的眸子,狡黠的一转,眼角却是含上了几分轻蔑的笑意,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娇声道:“我父亲要隔我的职,这件事情,是真实的么,我可从来没有听说过,我相信我父亲,一定不会这么做的。”
童振国都已经走了,童宁想怎么说都成,反正,在场的人,可都精明着,绝对不会当场拆穿她的谎言的。
她眼波流转间,如清风拂过面容,在着炎热的夏日里,平添了几分沁人心脾的滋味,这个新人董事长,可柔可刚,绝对不是什么名不正言不顺之辈。
没有人反驳童宁,只有人打着哈哈的附和道:“二位董事长,父女情深,缪些人,就不要在这里挑拨离间了。”
说了句真话,也变成了挑拨离间,宋超一张脸,憋成了猪肝色,却也无可奈何,只能暗自咬牙。
这个时候,童宁大概变明白了,在场众人的态度,不管,他们心内对于自己服气还是不服气,至少,敢在明面上反对自己,成为董事长的人,也就这么一位了,而且这一位,童宁狡黠的眸子一闪,要对付这么一个,只需溜须拍马,却没有什么实际效益的人,其实不难。
“诸位,谢谢大家的理解,不知道大家,对于我这位新任董事长,还有什么建议,欢迎大家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