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带受害者回家。”
“因为,他长期遭受他母亲的家暴,他的母亲当时并不在家,小孩子无处可去,在放学的路上,被我的女儿和保镖带回来了,我当时便联系了他的妈妈来接人。“
童宁低着头,话语之中,思维还是清晰的,警察看了她一眼,用带着狐疑的眼光。
“那,你又是为何与受害者的母亲发生争执的?”
童宁深吸一口气,罢了,他们家的事,在罗曼诸多渲染之下,早已经是家喻户晓了。
“罗曼,是我父亲童振国的情人,我们之前的却是闹过不愉快,但是,我从来没有将大人之间的不愉快,发泄到孩子的身上去。”
警察狐疑的扫了她一眼:“既然是这样,那我问问你,孩子摔倒前,最后一句喊的的,阿姨,不要推我,你能给我解释一下,这一句,是在什么样的情形之下,才会喊出来的?”
童宁有些无奈的抬眸,有时候,人们的固定认知,就是如此,无论怎么解释,都无法叫人接受。
可是,终归是要将事情说清楚的,哪怕是,事情的真相,说起来,是如此的不可理喻。
“我与罗曼发生争执,因为,罗曼要带小刚回去,可是小刚不愿意回家,不想遭受虐待,罗曼就将怨气撒在我的身上,在楼梯口,推了我一把,而小刚是在我的身后,被罗曼推到的,他那句话的意思,先是叫我,再然后,才是喊话罗曼,因为那个时候,他已经感知到危险了。”
“你说的是,当时你已经先一步被罗曼推到,那你应该在他们的前面,你又是如何确定,后面的情况的?”
警察一脸的狐疑,童宁无奈的揉了揉眉心,解释道:“应该当时现场,就只有我们几个人,还有我女儿,我只是推断。”
“可是,童小姐,在这里,你只需说出你看到的事实......”
从审讯室里出来,童宁只感觉,身体的力气被掏空,她有些无力的抬眸,望着天花板,犹如一座巨大的囚牢,压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
出来时,就看到简慕修站在了自己的面前,童宁看着他的面容,只觉得眼中酸涩无比。
简慕修上前,将童宁拥入怀中,他的眼中满是疼惜,让自己的女人受这样的委屈,是他无用。
方才,童宁受审讯的时候,简慕修就站在门外,他看着童宁的背影,感受到她的紧张,自己的心内,也是为止心碎,只是在童宁的面前,他还要装作镇定自若的模样,他不想,因为自己的状态不好,影响到童宁。
“咳咳。”
身后传来一声突兀的咳嗽声,打断了二人的拥抱,简慕修看了眼警察局长,眼中难得的,出现了几丝哀求。
“麻烦您了。”
身为简是集团的继承人,简慕修一向傲娇的很,他不需要求人办事,因为自己的权势,就足够大,可是今日,为了能够让童宁的道照顾,他已经顾不得自己的尊严了。
看着简慕修眼中的讨好,童宁眨了眨眼,有几分心酸,却还是,当做什么都没有看到。
三个人一同来到了局长的办公室,简慕修有些焦急的道:“局长,这件案子,我妻子是冤枉的。”
面容苍老的警察局长看了一眼简慕修,有些无奈的道:“这个,我们暂且不好定论,现在,你们是弱势的哪一方,所有的证据,都掌握在孩子监护人的手里。”
“而且,事后在医院,又发现了简太太的指纹,如果这两件事情联系在一起,你们又没有新的证据,证明简太太无罪,那么,这个案子,翻盘的希望不大。若是那孩子命大,能够死里逃生,那间太太的罪名会轻一点,但是,性质恶劣的故意伤人,判刑,也会比较重。”
经常局长没有说的,另外一种情况,更糟糕的是,如果小刚醒不了,那童宁,就是故意杀人,死罪,是难免的了。
现实,就是这样的残酷。
童宁倒抽了一口凉气,任是谁,听到自己即将会,没命,或者是要吃牢饭,都没有办法淡然持之吧。
童宁一直佯装镇定,可是,她也是真的害怕那阴森森,可怖的牢狱,听到局长的话,童宁眼前一阵发黑,差点儿就一个趔趄,简慕修稳稳的拉住她,手心紧紧的握着童宁的手。
“那个孩子的监护人,她有家暴倾向,如果我们从这一点着手,能不能减轻刑罚?“
警察局长若有所思,沉声道:“如果查明家暴属实,那这个案件就多了一丝转机,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们一句,如果找不到证据证明简太太的清白,无论从何种方面,证明受害者的监护人有罪,都无法为减刑,提供强有力的支撑。”
警察局长默了默,有些话,他作公职人员,并不好说,但是,眼前为一个这两个人,是唐誉的朋友,唐誉说过,他们却是是无罪的,那他,暂且就只能,当做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