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任何事情都有两面性,如果是错误的命令作为兵也要全力执行,哪怕明知是错误的命令也要全力执行,牺牲、残疾也得义无反顾——这,就是军人的命,也是军人之殇。
还没等倒在地上的两个女孩爬起来坐下的时候,车子就动了;先是开了一方平路,然后是下坡,接着车子猛地震动了一下猛地加速开上了一方上坡路,继而又开上了一方平路然后减速;接着车子开始拐弯,又开了一方平路,再拐弯;然后倒车,接着停下,发动机熄火。
房车就这样满打满算开了三分钟左右,然而在此期间不论是上坡还是下坡、加速还是减速,何岑都直挺挺地站在原地不动分毫,既没有踉跄、也没有靠住后面的墙壁,甚至连手都没有伸出来保持一下平衡,似乎那一上一下的颠簸对她不起作用一般。
“全体起立,站军姿。”何岑见车停了,命令大家站军姿,然后大步朝车门走去;在路过那两个“不懂事”的女孩面前时还停了停,透过墨镜冷冷地盯着她们,直到她们老老实实地呈立正姿势站直这才继续走向车门。
“嗡!”就在此时,自动车门被打开,所有的女孩同时把头扭向车门,她们多么希望能看见和蔼可亲、客气有加的左处长和九副官啊!这次老天没有让她们失望,上来的确实是左处长和九副官,只是现在的左处长没有了刚才的那种温文尔雅的绅士风度,他那英俊的脸庞如同挂着冰霜一般,那双朗目中不再有亲切的目光,而是散发着一丝淡淡的杀气。九副官还是那样,只是身上的大衣和帽子没有穿戴在身上,仍然乖巧伶俐地跟在左处长后面。
“左处长!——呜呜呜!”受罚最重的哪个女孩终于盼到了左处长的出现,尽管他没有骑着白马、没有挥舞着宝剑,但是他能出现已经是老天开眼了!那女孩流着眼泪不顾一切地向着左处长飞奔而去,她丝毫没有注意到左处长的眼神已经完全变了样,她只想一头扎进在左处长的怀里大哭一场,说尽自己的苦楚,最好左处长能帮她出口恶气,狠狠教训一通那个女鬼。
然而另所有人没有想到的是,女孩还没有冲到左处长身前,就被一个同样娇小的人影迎面踹翻;而踹翻她的,竟然是她们敬爱的九副官!此刻的九副官正瞪着冒火的眼睛死死盯着那个趴在地上呻吟的女孩,俏丽的脸庞微微抽搐着——在场的所有女孩都明白那种抽搐是什么含义:那是女人面对情敌时的恨意。都是女人,都有过这种心理,“女人何苦难为女人”,当女人想夺另一个女人的男人时,“难为”都是轻的。
何岑心里面“哎哟”一声,伸出手拍了拍额头,她没想到会这样;这左一安竟然有这么大的魅力?这才见面多久啊?一会儿得给左一安提个醒,这要是以后进来的女人都这样的话这小丫头还活不活了?
“蹬、蹬、蹬。”车门处的台阶响起军靴踩在上面的声音,接着一个同样扎着发髻一身迷彩作训装、武装带、军靴,但是肩章是少校的美貌少妇踏着台阶走了上来,她身后还跟着两个戴着口罩也是一身迷彩作训服、武装带的少女,只不过她们俩扎着马尾辫。
“大姐。”左处长看见少妇走了上来,冲她微微欠了欠身表示敬意,然后向后退了一步,靠着墙背着手站好。
“大姐!”、“大姐!”正火冒三丈的九副官看见少妇上来了,对着地上趴着的那女孩攥了攥拳头,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然后扭头向少妇问好;那个高挑的女鬼也对着少妇问好,然后和九副官一起后退两步站在了左处长身侧。
这个就是装骑营的营长了?竟然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个美貌少妇!有眼尖的看见了这位美貌少妇的头发——竟然和那个女鬼一样带着淡淡的颜色!而且一样是天生的,绝对不是染过的!只是少妇的头发泛着淡淡的红色。
老一辈女人常说,头发泛红的女人性子刚烈,头发泛紫的女人性子阴毒,头发发白的女人性子冷漠;这世上就这三种女人是极品中的极品,这一下子占了俩!天啊,这往后的日子还怎么活呀?
“各位妹妹们,我是独立八师装甲骑兵团第一装甲骑兵营司务长赵云,负责战士们的生活和女战士们的纪律。今天何岑中尉和九副官给大家上的是第一课,希望大家明白什么是服从、什么是军令。一会儿大家先洗澡、更衣,然后吃饭前会带大家参观一下独立八师的基地,你们会明白独立八师的生活质量多么好,一点不比尸乱前差。”这位叫赵云的美貌少妇语气冰冷地说道。
“但是,独立八师的规矩相当严格。今天晚上会发给你们几页军规军纪,要求三天时间背下来,背不下来是要受罚的。而且我要明确一点:独立八师不欢迎水性杨花的女人,不守妇道的女人会有N种结果;不同情况会有不同的处理方法,但是我保证每一个结果都不是你们能承受的。”赵云顿了顿,向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