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言重了!您看这鱼尾纹都出来了。”哈林赶紧回到。这时她们才看清赵云今晚穿的是一身便装,白色的休闲衬衫、淡蓝色的板裤、黑色的休闲皮鞋;一头微微泛红的长发披散在脑后,头上仅仅戴了个红色的发卡而已;三人感到有些惊讶,这是军营么?
“明天晚上训练完后会有人带你们去仓库里挑选自己喜欢的便服和鞋子;队伍里的规矩是白天所有人员、晚上的战备值班人员必须穿作训服;其余人晚上可以穿便装,随便打扮。你们看,油库顶上那间房子里,那里就是溜冰场、歌厅、舞厅;食堂顶上还有茶吧、水吧,图书阅览室,地方大着呢;底下的艹场、健身器材、人工小树林、花坛,既安全又隐秘,想看书的看书,想玩儿的玩儿,想谈恋爱哪都可以去。”赵云关上门出来站在栏杆后对她们指着下面宽大的标准型塑胶体育场以及周边的各项设施。
车库里晚上就是晚上,库顶的大型日光灯不开,而是开路灯和一些霓虹灯,显得有夜晚的样子。老黄他们自打工毕施工完结后就没他们的事儿了,修车不好学、修飞机更不会,于是四个中年人闲的发慌,于是就悠悠晃晃地用从外面搜集来的假树、假花草、鹅卵石等慢慢地在体育场四周搞些盆景、花坛、小树林什么的,抽抽烟、聊聊天,想干就干不想干就扔几天这么地收拾着那些可以利用地方;他们也不寂寞,赵姐和炊事班的7个年纪近四十的女兵没事了也出来帮帮忙,权当有点事儿做——毕竟年龄相近的能聊到一起嘛。于是这些个花坛、小树林什么的也就慢慢地出来了。
三个女人看着那隐藏在小树荫中的一对对男女和娱乐场中不断变化颜色的霓虹灯一时间有些痴了:卡伊玛没说错,来这里确实是享福的!在这末世如果这都不算享福的话,那还有什么算享福呢?如果还能有一个憨实的男人来疼,那这日子给什么都不换。
“我们去营长办公室;我觉得阿图干基地的规矩很值得我们借鉴。都说‘女人何苦难为女人’,可是女人多了真不好管啊;女人还不像男人间解决问题那么简单直接。”赵云一边走一边说道,“因为队伍里的战士们迟早要婚嫁,而且都是内部解决,一些惩罚手方不好用,所以我想着建立一个类似于公安机构什么的这些都需要哈林给我参谋一下;还有我们现在在各个基地间做生意,以物换物终究走不远,但是发行一种什么一般等价物呢?这个张萍考虑一下;司娟在西北地区待得时间不短,你就是咱们的活地图,将来可能会安排你去情报组当文案,负责一些事物;反正我是这么想的,具体还得等老大拍板。”
“大姐!老老大是不是会点什么呀?咱能不能不去呀?”司娟小心翼翼地问道;她成年累月东奔西跑的自然对于灵异之事所闻甚多,所以她有些害怕去见那个“老大”。
“小丫头给你说我们的事情了?唉,这妮子嘴就是没个把门的,年龄太小。”赵云皱了皱眉头,然后按照事先编好的故事说道,“不过也没关系,不要给队伍以外的人说就是了。仅仅是特异功能而已,就像‘张宝成’那样。我们最初的二十来个人是一起跑出来的,看过《逃出克隆岛》么?我们在那里面就是过着那样的生活,被人研究、被人琢磨,不论男人女人身上只有一件衣服,让你什么时候脱光就得什么时候脱光,想往你身上插点什么电极、插管的都是随便插——唉,不说了,那二十年真不是人过的日子。”“不是,不是,赵云姐,真不是九副官说的,是我嘴贱我问的!”司娟吓得脸都白了,赶忙替小丫头掩饰道,她知道那种非人的日子不是谁都愿意提起的。!
“没事,知道了就知道了;末世人人平等,谁都得面对死亡。”赵云一脸忧愁地不再做声了,似乎那方非人的生活是挥之不去的噩梦一般。哈林三人不敢再吭声了,心道这回真是上贼船了,怪不得左处长敢在零下二十多度就穿那么点衣服,怪不得这个队伍里的人都怪怪的,原来他们根本就不是普通人
话间,四女到了三楼正当中的那间最大的办公室,赵云没有喊报告,而是象征性地敲了一下门就直接推门进去了。
“不用担心,营长是我夫君,我是正室,何岑是侧室——咱队伍里兴这个的,所以你们要抓紧了;可不能当小。”赵云回头冲三女笑了笑便带头进屋去了;仁儿红清不知道和何岑去哪疯去了,外面的秘书室黑着灯,电脑没关,显示器正闪动着屏幕保护而没有进入休眠状态,这说明这仨丫头刚走没多大会儿。
硕大的办公室装修极其考究,低调而不奢华,除却高档的办公家具外,乳白色的墙上还挂着几幅张大千的写意山水画,虽然是印刷品,但却副副波澜壮阔、豪情万丈,透露出屋子主人的豪情壮志。
那张硕大的办公桌后面正坐着一位陆军穿制式衬衫的青年男人,在他前面的转椅上坐着两位同样穿制式衬衫、军裤、皮鞋,模样憨厚的青年男人,那两位青年人粗壮的胳膊和肌把绿色的制式衬衫撑得满满得,只是其中一位稍微显得胖些,那丰满的小肚子隐隐约约还能看出来,这表明了他属于那种喝水都胖的人。他们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