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机载重机枪朝院子中打了一道火镰,炽热的火龙扫过宿舍、办公室、食堂的门窗打得里面火星四溅,但是仍旧没有人出来反抗。于是围墙外的步兵开始放心大胆地翻墙。
很快,盐场的大门被打开了,外围的步兵迅速冲进盐场,80个人开始一间一间地搜擦每个房间。但是令他们失望的是,这些房间中全部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影,甚至连桌子、椅子、床板都没有了,只有一条条破被子、破褥子和破衣服堆在墙角处。
机群的指挥官笑了,这群土匪看来是把能烧火的东西都当柴火烧了,就这点本事还想和强大的哈拉尔山基地对抗?嗯,也许他们压根就不知道有哈拉尔山基地,如果知道的话他们还敢么?
“李青打不打?”军卡里的通讯器传来王德福的呼叫。
“不打,等他们都降落再说。”李青沉着地回道。他要看看这些人到底有多放心。
看来机群就带了这80名步兵,没有第二批人员降下来了。得到地面人员的安全回复后,机群开始降落;偌大的盐场停机坪可以容下三架AC313降落,如果不是那两架飞机碍事的话,这五架不大的飞机完全可以同时降下去。
因此有2架直升机降落在了盐场中央,那架武直9和另两架飞机则降落在盐场大门外面。看来他们明白检修飞机和加油是个需要时间的问题,不知道要在这儿待多久,飞机一直盘旋着要耗费大量的燃油,于情于理他们都应该降落减少油料损耗;而且一时半会儿的那群土匪也回不来,就是回来了他们也不敢进来——这可是一支正规军。
随着五架直升机的旋翼逐渐变慢,武直9的舱门打开了,一个戴着飞行头盔的中年军官踏出了飞机,对着敞开的大门和空荡荡的盐场微微地冷笑了一下,然后甩开矫健的步子向盐场中大步走去。
这名军官很有一副军人的气质,虽然不瘦,但也不胖,坚毅的脸庞、浓密的眉毛、强健的背影都表明这一位真正的军人,勇敢、坚毅、冷静而又忠诚。
军官一边走一边从航空夹克中掏出一个烟盒,取出一支烟点燃;然后抽着烟站在大门口冷笑着看着盐场中央的4架直升机,他似乎在嘲笑那些不堪一击的土匪们一样。只是他没有注意到一处柴火垛子中闪烁着一点红光,一个漆黑的摄像头正冰冷地对着他。
这位军人上过战场李青看见屏幕中那个军官坚毅的脸庞和不自觉做出的动作后,感到一丝莫名的熟悉,他不认识这个人,但是他熟悉这股气质,只有上过战场的人才会被烙上这种不可磨灭的气质。这是个强硬的对手、也是个令人敬佩的对手,李青突然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全体注意,待旋翼完全停止之后出动,所有车辆直接撞塌围墙进去,保护好直升机,如有反抗一律格杀勿论。”李青不再想那种感觉,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不可能就此收兵,他拿起对讲机开始下命令。
军官踏入清扫得没多少积雪的盐场时突然感到头皮一紧,不好军官的直觉告诉他这里有危险,那种强烈的感觉十分清晰——这地方很危险可是他根本看不出有什么危险的,先期下来的士兵们已经将这里翻了个底朝天,别说人,就是只老鼠都没有,怎么会有危险呢?
可是那种强烈的感觉真的很真实——这是从杀场上练就的本能。不行得让一架飞机上天上看看去军官扭头就要走出大门对武直9的驾驶员下命令,可就在他刚刚踏出大门的一刹那,他看见了大门外不远处的一个看上去普普通通的红清丘动了,军官的眼睛迅速瞪大,右手飞快地摸向腰间的手枪。
可是他终究晚了一步,没等他命令士兵们准备战斗,第二个红清丘、第三个、第四个统统在动,突然间红清丘突然被掀开,一辆辆92式轮式步兵战车带着微弱的轰鸣声朝着他疾驰而来。
“准备战斗”军官手中的枪响了,一声大吼让盐场中所有的人纷纷拿起了手中的步枪。军官知道直升机保不住了,扭头就向盐场中跑去,随行的士兵本能地抬起手中的步枪对着那几步兵战车开枪。
只是95式步枪的子弹对步兵战车没有丝毫用处,除了在钢板上溅起几朵火花外没有产生任何破坏。这些士兵纷纷向盐场中跑去,直升机的驾驶员也打开舱门没命地向大门处跑,他看见了那些步兵战车上的机关炮黑洞洞的炮口对准了他。
当军官冲入盐场围墙时,当盐场中所有的人都像大门处集结时,他们惊呆了,只听着一片巨响响起,只见盐场四周的围墙瞬间变得砖石横飞,飞扬的灰尘、四溅的碎石、寒冷的冰渣,都被一股大力扬起,然后纷纷砸向四处躲避的士兵,一个个士兵被飞起的砖头砸得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