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惊吓的神色来,可我明明什么也没有做啊?
那飘逸的头发又突然毫无预兆的落了下来,刚才那诡异的气场几乎在一瞬间就变成了一个普通女人,飞廉眼疾手快,趁着这当口一个箭步冲过来,一把将我拉了回去,仔仔细细打量了我一番,又问了我各种问题,见我都毫无错漏的回答了,才放心下来的样子。我被飞廉盯得极不舒服,但他这莫名奇妙的举动似乎是另有隐情,反观周围众人又都是有些失望的样子,莫非这女人刚才是想对我做些什么?
俘获我们的那群人此时也没了先前的神气,片刻之后,我和飞廉再一次被关进了牢房。说来好笑,即便他们与族长那边如此势不两立,这地牢倒是如出一辙,就连楼梯都在一个方位,只不过这边的看守可就严格得多了。飞廉这家伙脸皮厚得我也不得不佩服,待押送我们的人都走了,立即就装出一副无辜又卑怯的样子,用不知哪里的口音问牢房门外的两个看守道:“那个……两位大哥,我可不可以问一下,我到底是犯了什么事儿啊?这里又是哪里啊?”
那两个看守只不动声色的瞟了他一眼,并没有搭理他,但飞廉可不管这些,开始不依不饶的讲起自编的悲惨身世来,就这样唾沫星子乱飞的足足讲了两个时辰,那两个看守终于不厌其烦,说道:“行了行了行了,别说了别说了!我们隐之族隔三差五的就会有不明所以的人闯进来,你要属于这类,关几天也就放了!我们可没心思听你那无聊的故事,要是那些人全都跟你似的,我们这不成了吐苦水大会了!”
飞廉见这两人总算是上了钩,便假装尴尬的说道:“唉……我这不是没遇到过这种事嘛……你看,我也不是故意得罪你们的,要不这样吧,过几天我出去之后,给你们送些好酒来赔罪吧……对了,还不知道两位大哥叫什么呢?”
“我们叫什么没关系,若要送酒把酒放在你今天被抓的地方就完事了,自然有人去取。我劝你还是少说两句吧,一会儿换班了,那两个人可没我们这么好脾气,何况你还是和那个人一起关进来的,不管怎么说,你的嫌疑也很大。”
其中一个守卫没好气的回答道,头也不回的用大拇指指了指角落的我。飞廉立即朝我使了个眼色,说道:“可是我不认识那个人啊……那个人莫非是犯了什么事儿?可别是杀人犯!”说罢,还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
那两个守卫简直被飞廉烦透了,另一个也终于按捺不住,怒道:“是不是杀人犯我不知道,反正他是连巫女都不敢动的人,不是穷凶极恶,也是罪恶滔天,你就自求多福吧,希望他能让你好好活到出狱。”
飞廉沉默了一会儿,故意干笑了两声,假装是在缓解尴尬的气氛,又讨好似的压低声音问道:“那个巫女,是不是押送我们来的时候,那个穿白衣服的女人?那可真是厉害啊!手一伸,那家伙唰一下就过去了!”
那两个守卫一听,顿时脸上写满了自豪,但还是依然凶神恶煞的打发飞廉道:“去去去!我们的巫女岂是你这种外人可以讨论的!你还是老老实实闭嘴吧!没见过你这么烦人的!”
飞廉这才做出一副自讨没趣的样子,默默挪到了牢房的另一边,又故意装作小心翼翼与我保持了一段距离,但手中却悄悄放出了两只幻象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