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咽喉，防止他们服毒自尽。

    这让巡城御史的审案工作又更加方便了。

    自家的头目被这帮乱党给打得内伤，密探们对乱党们也算是下了狠手，千方百计地让他们吐出了不少东西。

    巡城御史此刻已经等在乾清宫侧殿中，准备向程宁汇报审查的结果。

    “那乱党和赵裕文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程宁用指节敲了敲案几，还是先问自己最关注的问题。

    之前他就不愿意相信，自己当真错信了赵裕文，看错了人。

    今天赵裕文又舍命相救，程宁就更加不希望赵裕文也是乱党的一员了。

    “据他们交代……”

    巡城御史微弓着腰，头上却直冒冷汗。

    他虽官职不算高，但在管辖范围内出了这种破事，怕也难逃罪责。

    眼下只希望查得详实，能将功补过。

    那些密探的手段……

    啧啧啧，一想起来他就打冷战。

    第一次跟密探一起审理这种大案的巡城御史，觉得背上一阵阵凉意。

    “原本，在赵锐起兵造反后……”

    赵锐闹得人心惶惶，赵裕文自然也无法避免。

    翰林院编修这种小小职位，虽然不涉及朝政，但也难逃别人异样的眼光。

    加上赵清漪和柳懿的自尽，给赵裕文带来了深重的心理阴影。

    他能力微薄，家中被毁，连素来强大的母亲和姐姐都落得如此下场，他就更加无能为力了。只能整天躲在翰林院中，除了编书之外，便是喝酒，一步也不愿外出。

    好不容易，赵锐回到了京中，还进了皇宫……

    “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