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一个长生劫,不知道让我吃了多少苦,得到了多少感悟,又遇到多少的艰难险阻,才侥幸逃脱,一想到那个劫使一念就把圣王玩死,我总觉得千万别碰到它。
怕什么呢来什么,一眨眼,我的面前出现了两个黑白分明的影子,白的像白无常,黑的像黑无常,只不过两个家伙一抹一样,吓得我直缩脖。
劫使,来了。
当初那个大变态,又来了。
“哈哈哈,我胡汉三又回来了,小山,没想到当初一别这么快又见面,我都想死你了。”白劫使一开口,让我脸都绿了。
我可不想你,永远最好别碰到你,我腹诽着,笑得春风灿烂。
“哼,跟他客气什么?赶紧弄死,咱俩继续干,直到剩下一个回去领命为止,你娘的,老子的蜜月都被你们给耽误了,你俩都该死。”黑劫使突然冷着脸冲我跟白劫使说道。
“哎……”白劫使仿佛对老黑很无语,感叹了半天不知道说什么好,却用目光看向我。
我心领神会道“我说,咱们都是老熟人了,能不能不一见面就喊打喊杀?咦?不对啊,上次见面你们不是说要去旅游吗?怎么这么快就找到嫂子了?怎么样?嫂子漂亮不漂亮?”我上前两步,套近乎道。
这世上,估计也只有我敢跟劫使这么自来熟了,因为不管什么人,都被这劫使给干趴下了。
这变态,可是有杀人指标的,那长长的名单,到现在还让我心有余悸。
“我跟你不熟,别跟我套近乎。”黑劫使一脸公事公办道。
“这家伙就是个最黑心肠的混蛋,我俩已经打了无数劫元了,他干不过我,我也干不过他,偏偏我俩还是本家,还是同一个本体,你说烦不烦?”白劫使唠唠叨叨的话,终于让我明白了他们之间的渊源,也明白这黑劫使,应该就是鬼债最可怕的大劫了。
难怪会黑包公脸,估计看到的恶人太多,已经养成了公事公办的习惯,要不然谁还没点故旧,人情都够他喝一壶的。
我可不管那么多,不忽悠好这俩家伙,我绝对会嗝屁,上次的长生劫,可让我至今还心有余悸,于是我眼珠一转,顿时有了主意。
“哎,两位老哥还有心情找嫂子,度度蜜月,老弟我就惨了,这次被人坑得短裤都没剩,最缺德的是某个丧心病狂的家伙到现在还在追杀我,那厮太恐怖了,杀人如麻不说,还不服天朝管,我告诉他,我又两位劫使哥哥,一个比一个厉害,你要是敢杀我,我两位哥哥跟你没完。”
我表情愤愤的说着,内心已经很紧张了。
我这一招祸水东引能不能成功,就看我的表现了。
“啥?”
“还有这事?”
黑白劫使惊呼,脸上青筋涌动,接着彼此对视一笑,看的我凉飕飕的。
对不起了焯王,哥们你不死,老子这一劫也过不去啊,俩劫使,我有十条命也不够赔的。
“说吧,那小子叫什么名字?我看看是不是马王爷的第三只眼?”他俩一起道。
一抹抹劫气,在他俩说话的同时,不断翻涌,里面仿佛隐藏着无尽的彼岸魔,让我心惊肉跳。
“两位大哥啊,不是我不想说,而是我现在要渡劫,还是两位大哥一起来的劫,你说我万一嗝屁了,我就算说出来,我也看不到啊,你说我多倒霉,本来我就没指望亲手报仇,但是两位大哥要是让我看不到那家伙倒霉,我得多郁闷?”
我假装一脸郁闷的话,反而让这哥俩笑了。
“小山啊,你越来越狡猾了。”
“是啊,你小子这不是变相的让我俩给你走后门?”
俩劫使又一次异口同声道。
我假装缩缩脖子,事实上小心肝那个跳啊,我知道这话不好回答,回答对了,那就是蒙混过关,回答错了,我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别看他俩现在人畜无害的模样,真动起手来,我十分死的会很难看,也很快。
“哎,嫂子好不好?我真想见见嫂子,因为我跟刘佳都觉得,嫂子是大好人,一定是个女中豪杰,我辈膜拜的完美女人,能让两位大哥如此牵挂,我相信我的直觉不会错。”
我答非所问的话,让俩劫使脸上的假笑终于消失,换成一副与有荣焉的自豪,俩人再次异口同声道“你小子就是会说话。”
他俩说着,又对视一眼,这才哈哈大笑的一挥手,接着一道劫云出现,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女人幻影,一个然我差点把隔夜饭都吐出来的女人。
这女人实在太“正点”了,水桶腰,巨人身,大象鼻子烧饼脸,绿豆眼,扫把眉,那雀斑真的是一眼望不到边际,我滴个天爷,这两位劫使口味也太重了,让我敬仰的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犹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漂亮……太漂亮了……”我嘴角抽搐的赞美着,实在是太想吐,只能咬碎了腮帮子,不敢吐出来。
“哈哈哈,你是不是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