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养象人维奈同见到我们时,简直吃惊得不行,不知道为什么我们几天不见,每个人身上都面目全非。我们也把我们的行程和遭遇告知了他,他一直摇头和叹气。不过他跟我们说,那双胞胎,等到稍微长大一些,一定是被送到寺院里,在寺院,他们会受到最好的照顾和尊重。
而对于用指骨术,为什么会死人,维奈同用他的想法来说:“要想知道,只有去问佛。”
正所谓正邪不两立,如果真有那种可怖的邪术流传,那么只有佛才能解释,也只有佛才能解掉这种黑诅咒。只可惜,女人没有能撑下来。
他说,在寺院里,各种被下蛊的,被诅咒的,被中了各种邪术的找不到病因的,都会到寺院里来,很多人在寺院里的高僧们做过一场法式后,在他们身上的不干净的东西就会被解除,相当于解印。
亦萱说:“我想去看看我的糯米。”亦萱想看的是那头小母象。
单他那信跟维奈同将后,便让亦萱去了。单他那信根据维奈同的话翻译:“大家应该去多跟大象接触,或者去寺院里坐坐,这样内心就不会那么难过了。大象在老挝里很神圣,极为有灵性,它能人的思维。它们其实可以帮你们解开你们心里的抑郁,就跟佛一样。”
果然,原本闷闷不乐的蔓亦萱,去跟她的小母象呆了半天之后,她回来话明显多了,也没有那么沮丧低落。
我们则在计堤这个地方又多住了几天。
这两天我去了维奈同寺院里静坐。
这里听不懂和尚们说什么,他们看到我到来后,就敲木鱼念经。他们也知道语言不通,然后就暗示我有什么心里话去跟寺院里最大的佛像倾述,内心里跟他讲就行了。佛自然会听得懂。
我如实做了,当心里压抑的时候,我就双手合十,抬头看着那尊最大的佛像,这尊有两三层楼高的佛像,在老挝这个国度里,不是最高的,也不是最漂亮的,它在我跟前是冷冰冰的,金色的佛像稳如泰山。我心情澎湃的时候,心里抑郁的时候,每次看着这尊最大的佛像,它都能给我一种极其沉稳的鼓励。
它就坐在那里,没有跟你说话,更不会有动静,但是凝望它,却能给你难以解释的平静,或许因为自己在它下面显得如此渺小的原因吧。
我们在老挝当地又去查阅了大量有关黑诅咒的资料,让单他那信去了好多藏书馆,寻找关于指骨黑诅咒的资料,结果他还真找到了一本古老的书籍。那是老挝语记录下来的有关老挝各种邪术怪谈的资料。单他那信翻译给我们听之后,我们才知道,制作这种黑诅咒的指人骨有多可怕!
首先制作的过程已是骇人听闻。
宗教首领会摆一个隆重的仪式,节食三天,念经文,然后把自己的双手洗净,将一只野鸡的腿砍下来,从里面抽出带血的筋,用这条筋绑住自己的食指,然后保持一天时间,直到自己的整个手指红肿发黑。
然后在红肿发黑的手指上抹上一种类似花椒的东西,这种东西特别辣,会把整根手指都半麻痹掉。然后首领会用一把极其锋利的小刀,像是削铅笔一样,顺着一圈的筋,从红肿的鼓出来的一圈肉开始削,将这根手指的皮肉一片片削掉,直到看到手指骨!
把皮肉都削掉之后,用一种类似香灰的碳粉抹上去,然后执行人对那根手指骨进行施术,让法力传输到手指骨里去,完成后,这个人就会把这跟手指骨完整地砍下来,安在可以执的手柄中使用。
我也记得,当时在倮莫阿卡人村寨那里,我劫持那个宗教首领的时候,发现那老头一边手的手指头只有四个……
另外,有一种制作指人骨的酋长,不用鸡筋勒手指,也不用任何辅助工具把自己的手指勒肿,而是举办宴席狂欢一番,确认要削手指皮的人,会把自己喝得酩酊,然后在半醉半醒中直接切割。
更甚者,在最初宗教刚建立起来的时候,更是丧心病狂,茹毛饮血的时代,疼痛和生命好像过眼云烟,无关痛痒,削手指上的肉没有任何麻痹状态,而是直接就用刀把皮肉削下来!
想想都生疼。越是能忍受得疼痛,他才越是超越常人的存在,这种疯狂的行为会赢得信徒和族人们的尊重。
有些地方制作杀人骨的材料也不同,有些用人骨、袋鼠骨、鸸鹋骨或木头制成,式样因族而异,长度大多为六寸至九寸,刨得很圆滑,一端削尖,另一端扎上一把头发。这种工具有超自然的力量。杀人者并不需要与受害人有身体接触,只要被这人骨指过,再尖声念出一串咒语,受害人便犹如长矛刺心,必定在劫难逃。
但要想使它生效,必须举行复杂的仪式,才能赋予它强大的超自然力量,妇女和非本族人绝不能知道仪式的奥秘。杀人的过程也十分特别:杀人者穿着用白羽毛和人头发制成的鞋子,跪在离被杀者较近的地方,将杀人骨像枪一样握在手里,对准并指向犯人,再念出一串咒语,便算完成任务,杀人者立即返回。
据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