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给了它们可乘之机。
而这些小蚂蟥叮咬皮肤的时候,居然是没有多大疼痛感的,它们的吸盘有一定的麻醉作用,叮咬在人的皮肤上之后,就麻痹了一半。
离初晴见状,赶紧叫我停下来,从医药箱里拿碘酒。
我看到那两三只已经得手了的小蚂蟥正努力地吸着血,我准备直接将小蚂蟥拔出来,离初晴阻止了我:“别动,我帮你。”
离初晴从医药箱中拿出了一瓶碘酒,用滴管吸了几滴,然后将碘酒滴落在蚂蟥上,蚂蟥很快从我的皮肤上掉落。
离初晴道:“不然你把裤子脱了,检查看看还有没有其他蚂蟥吸在你衣服的什么地方。”
我有点难为情:“就觉得小腿有些发麻,其他地方没感觉。”
离初晴一下子严肃起来:“你知道吗,你要庆幸你不是女孩子。”
“为什么?”我一怔。
离初晴一边给我消毒一边道:“我以前在医院的时候,接到一个病人,是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子,大腿根内总是流血不止。知道为什么吗?她跟同伴去山沟里旅游玩耍,但是她那天正好例假,而那个山沟的环境跟这里差不多,里面都是蚂蟥。因为她来了例假,出现了血腥味,那些蚂蟥就悄无声息地朝她出血的位置钻进去……当时她被送来的时候,用了两包卫生棉都止不住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