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脉跟大脑这么接近,那植物该不会已经在我的大脑根深蒂固了吧?
怎么会有这么恐怖的植物,就半个小时的时间,它竟然能在我的脖子上扎根?
我说路上怎么会有那么多蚊虫叮咬我,原来是这个东西在跟牛虻一样寻找机会扎入我的皮肤啊!
亦萱看到我的情况之后,吓得直接把她之前插在她耳朵上的小花丢掉了。好在那小花并没有对她产生任何影响。
我后脖子上的另一端藤条扎得更深。离初晴道:“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植物,如果它的生命力如此顽强,这种情况是不能剪断的,就怕它剩余的根部仍在你的血管里生长。现在我只能给你硬拔出来。”
我咬咬牙:“拔吧!”
离初晴提醒了我一句:“可能很痛,你忍一下。”说罢她快速一抽,我疼得跟提线木偶一般,身体几乎被跟着提起来。
但是藤条总算是被抽出了,离初晴赶紧又给我的后脖子处理伤口。我一看丢在地上的石头藤花,那两端的藤条,竟然长成了跟牙签一样尖锐的端口!
上面还残留着我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