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你没看见她被你弄疼了么?”
她竟然帮这女人说话?云仲夜难以置信地屏息思索,这个一直视自己为天,百依百顺的女人似乎被妖魔勾走了魂魄,完全是另一番模样。
他轻蔑的笑意从鼻子里哼了出来:“吴雅娴,你到底是哪根筋不对?她的目的难道你看不出来么?从她故意接近你的那天开始,装模作样花言巧语都是为了她自己。”
“云仲夜!”蓝莲又痛又气地吼住他,“我的目的就是快点逃出你这个魔鬼的控制,这根本就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你的冷血灭绝人性,只会带给别人绝望和伤害。所以我绝对赞成你们分手。你要是个男人就爽快些,别为了那点肮脏的利益再害人害己。”
云仲夜本就心烦意燥,现在更是一腔怒火涌上了头顶。
冷血?灭绝人性?这些年,她一定是过得太过滋润了,所以早忘了自己犯人的本份。
他在喉咙里沉沉地发出邪恶的笑声,盯着她的脸恶狠狠地说:“好,我成全你。从现在开始你哪里也休想去,就在房间里给我生孩子。只要不是男胎你就给我打掉,就算是男胎你也要日日祈祷他有这个命生下来。”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蓝莲已经惊恐地浑身轻抖。
她知道他做得出来。他连人都可以杀,更何况是长在她肚子里的一团肉,用这种方法令她生不如死又何乐不为。
“我不要。”她红了眼眶咬着牙瑟瑟发抖地说,“你休想这样折磨我,大不了你就和我的尸体继续玩吧。”
“仲夜。”吴雅娴也急了起来,正想劝说就被云仲夜一句劈头盖脸的“闭嘴”震住了声音。
他的眼神凶如猛兽,是吴雅娴从未见过的陌生和可怕至极。
“我云仲夜的字典里永远没有背叛和威胁这两个词。恭喜你也成了我厌恶的那种贪得无厌的女人!你不是就想要我妥协给你个孩子么?我也成全你。解除婚约?哼,等你死了以后再说吧。我现在就满足你们两个一拍即合的愿望!保证让你们通通满意!”
吴雅娴惊恐未定地就那样看着云仲夜挟持着蓝莲往屋内走。
无论蓝莲如何地挣扎和尖叫,他都不为所动,更没有人敢上前阻止。
吴雅娴顾不上自己的身体状况,离开轮椅迈开步子就追上去。“仲夜,住手,仲夜。”她撕心裂肺地喊他,结果双腿一软就跌跪在草地上泣不成声。
为什么会这样?这才是真正的云仲夜吗?这就是她爱了十年有余的云仲夜吗?
又回到了这个房间。
伴随着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蓝莲被扔在那张有着她最惨痛记忆的大床上。
一切就如她经常做的那个恶梦一样,身体被撕成两半的初、夜疼痛是那样刻骨铭心,是她此生最大的耻辱。
她疯狂地扔完了床上的枕头,甚至将床头的台灯摔得粉碎也没能阻止云仲夜的步步逼近。
此时的云仲夜在她眼里毫无半点人性,而是兽性大发的一条毒蟒,张着血喷大口缠绕禁锢了她的身体。
她再挣扎,再逃窜,再反抗也敌不过他强壮疯狂的缠绕。
她越是挣扎,他就缠得越紧,而她就是他嘴下的猎物任他摆布。
她的哭喊和咒骂声有力而刺耳,就像战场上的激烈战鼓,令他血脉喷张目空一切。
只有胜利和臣服才能平复他此刻心中的怒火。
他拼命地撕扯她身上的薄衫,用力啃咬她散发着香气的颈项肌肤,再也没有一丝怜香惜玉,只有惩罚和暴力羞辱。
直至看见那雪白的贴身内衣,他更变本加厉地将她双手捆绑在床头,放肆地蹂躏折磨她的身体。
疼痛和情、欲就像冰与火,交替摧残着她最后一丝知觉。
她感觉不到自己是否仍在流泪,是否仍在叫喊,就像一具灵魂出窍的驱体,力竭而尽之后一点一滴地放弃了无用的抵抗。
就在云仲夜面无表情地扯开她身上最后一件遮挡时,却不料紧锁的卧室门被人不识好歹地推了开来。
云仲夜听见声音,转头便是怒吼咆哮:“不想死就滚出去!”
“少爷!”手上攥着钥匙的老佣人冲进来就跪地哭喊:“吴小姐晕倒了!您快去看看吧!真出了什么事儿可怎么办啊!”
云仲夜始终记得医生说的,每一次晕倒都是病情恶化的阶段警钟。
她的时间越来越短,甚至会毫无预兆地提前。
突然,云仲夜的愤怒消失地荡然无存,整个人都冷静了下来。
隔了十多秒,他阴沉着面孔跳下床,一边扣好上衣的钮扣一边急步往外走。“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她离开这个房间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