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现在,她还主动向慕琴示好,她果然就是居心叵测,想着要重新夺回慕家少奶奶的位置!”
似是想到什么,艾娜道,“对了,这个贱人竟然还知道我做试管婴儿的事,可我想不通,她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王丽将手机拿回,盯着屏幕上的照片,状似拧眉思索了很久,才恍然大悟般,惊呼了一声,“啊,我想起来了,难怪我觉得这个女人面熟呢,曾经,我去酒店给你送药那次,我就在电梯里见到过她。还有一次,我在机场等taxi,她正好也在我身后排队。那两次,我正好都和我那香港的朋友讨论试管婴儿的事,你说,她是不是就因为我的那两通电话,猜出我给你做试管婴儿的事?”
“一定是这样!”艾娜牙关绷得紧紧的,瞳眸中满是愤怒的火焰,“林菲菲这个贱人,她把握好不容易要到手的幸福全都毁了!我总有一天要找她算这笔账!”
带恨的声音,听在王丽的耳朵里,却是勾起了一抹讥嘲的笑,但她却假装叹息地道,“唉,没想到这个女人心机这么重,不过你现在刚流产,还是先好好调养吧,否则这身体要是没养好,将来腰酸腹痛、月经紊乱、血虚体寒、易疲劳的,可有得你受了。”
艾娜一听王丽说了这么多流产的后遗症,心头对林菲菲的恨意煞时更深了,咬牙切齿地,她道,“林菲菲这个贱女人,我今天所受到的伤害,一定会加倍还给她的!”
……
阿昌陪着卢烟挂号、看诊,确定她只是膝盖受伤,静养几天就好后,就替她招了辆计程车,看着她离开,接着,自己也招了辆计程车,准备回家。
只是屁股刚坐上椅背,就透过车窗、看到有两道熟悉的人影走出了一家茶餐厅。
是慕琴和林菲菲。
这天要下红雨了么,慕琴竟然会和林菲菲一起在餐厅吃饭?
阿昌赶忙掏出手机,给楚夜玄打了一通电话,“喂,老板,你猜我在医院门口看到什么了,我竟然看到慕琴和林小姐一起从餐厅里走出来耶……恩,慕琴现在自己开车离开了,林小姐去公交站等车了……好勒,老板,我知道了,等我到了林小姐住的地方,我就把地址发给你……”
……
慕子恒浑浑噩噩地睡到下午才醒。
起床,头痛欲裂。
洗了个澡,慕子恒扶着额来到更衣间,换衣服的时候,他不可避免地看到了艾娜的衣服。成排的当季大牌新款,从裙子到鞋子到包包,有些是她自己买的,有些是他帮她在网上买的。
脚步,不禁就走到了首饰柜前,那里,挂了好多的珠宝和首饰,每年的大小节日,他都会送她礼物。他其实并不觉得这些闪闪发亮的东西有多好看,但艾娜喜欢,所以他就买。
可如今,看着这些闪得刺目的首饰,他怎么就觉得那么讽刺、那么空洞呢?
五指,伸向最下层的一个深蓝色锦盒。
这个锦盒里,是他送艾娜的第一份礼物,一只镶钻的猫咪项链,就和书签上的哪只手绘猫是一样的。
他其实最喜欢看她戴这条项链,但艾娜却说太珍贵了,戴了几次就放在锦盒中,说要珍藏。
拿起锦盒、打开,慕子恒的眸光却是在下一瞬冷凝……
锦盒中,除了那条猫咪的项链,竟然还有一条心形的项链……可这条项链,好几个月前,艾娜不是说不见了,还怀疑是林菲菲偷走的么?可它现在,怎么又出现在锦盒里了?
所以,该不是,林菲菲当时根本没有偷过什么项链,全是艾娜一个人自导自演、栽赃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给林菲菲?
这一刻,慕子恒只觉得天旋地转,似被丢到了北极的冰川,冷得他全身的血液都凝结了。
他的娜娜,原来从那么早起,就已经学会利用他的信任来耍心机了。
五指、紧紧地攥着那条心形项链,慕子恒眸色冷沉,抿着唇,他将项链放进裤兜,接着,走出别墅,驱车驶往医院。
接近下班时间,地面交通很堵。
在某个十字路口的时候,慕子恒拉上手刹等待长达80秒的红灯。
视线偏转的时候,他看到斜侧方的书城上,立了了一块广告牌,LED的显示屏上,显示了这么几个大字“新锐插画家“小小喵”,签售会今日爆棚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