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林菲菲和艾娜是不一样的女人，不是几个包包几件衣服就能被哄得笑颜如花的，他曾经还那么地伤害过她，他面对她，真的有些无措。
更何况，她现在爱的人是楚夜玄，他对她，就更加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抿了抿唇，他只能佯装凶恶地瞪她一眼，道，“林菲菲，你再不走，我就让护士拿个轮椅推你走了！”
“……”
须臾，1203病房。
病房是四人间的，夏岚躺在病床上，闭着眼，面色很是苍白。
林菲菲询问了护士才知道，夏岚流产了，送来的时候，下身流了很多血，并且她的体内有**药的残留，是剧烈“运动”所导致的流产。
林菲菲听完，脸都白了，她颤抖着双唇，问，“那个致她流产男人是谁？”
“这个我也不清楚。”
“那我朋友大概什么时候能醒？”
“她身体比较虚弱，可能还要一两天才会行吧。”
林菲菲又问了些夏岚的情况后，倏尔想到一件事，“对了，是谁送我朋友来医院的？是不是一个长相还算清俊的男人？叫张明海？”
护士点点头，“没错，那是我们皮肤科的医生，我也是昨晚才知道原来张医生交女朋友了，可现在这事，哎，女朋友被别的男人弄流产了，张医生当时那个脸色啊，也怪悲催的。”
“……”
整件事，经这么一来，搞得张明海才是个受害的可悲男人一样。
林菲菲拧着眉，怎么想，怎么觉得奇怪。
脚步一旋，她又往皮肤科走去，为了名正言顺地进去找张明海，她还特地挂了个号。
慕子恒陪她等在外面，语气都有些急了，“你还有完没完了，你没事来皮肤科做什么，你不知道自己需要静养么，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肯趟回床上去。”
“我再确定一件事就回去。”
林菲菲说着抬眼，看向一直被慕子恒举得高高的输液袋，他刚刚，就是一会儿左手，一会儿右手地替她提着输液袋，防止她手背上的针管回血。
曾经，她无数次幻想过，慕子恒会有那么一天、对她很好、很温柔。
可当她曾经的希冀真的来到的时候，她已经没有感觉了。
她定定地看着慕子恒，再次认真无比地重申，“慕子恒，你不必对我这么好，我真的不是你要找的书签女孩。”
她的眸光很平静，没有太多的起伏，却说着最漠然的言辞。
当他想对他好的时候，她已经不需要了。
慕子恒只觉得心口传来一股又刺又闷的不畅感，让他的呼吸，有些沉、有些重，险些接近窒息。
他僵硬了好久，才装作恼怒地道，“你废话好多，我说你是就是！”
是不是，只要装作误认她是他的书签女孩，她就可以不那么介意地接受他对她的好了？再之后，当她习惯成自然的时候，她是不是就能重新接受他了？
慕子恒这辈子都没对感情如此谨小慎微过，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又被林菲菲往外推了一寸。
林菲菲看着他像小孩子一样理不直气不壮的样子，表情依旧没有太大的起伏，或许吧，在他慕家大少的眼里，是不容人反驳的，他说对就是对，就算他是错的，他也坚持认为自己是对的。
就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林菲菲缓缓地转眼，没有再去做无谓的争执，只是直接拔掉了手背上的针管，淡淡地道，“现在，你不必再举着输液袋了，放下吧。”
“……”
几分钟后，轮到了林菲菲的叫号，她走进了皮肤科，徒留慕子恒一脸郁卒地瞪着她的背影……这女人，油盐不进，怎么就这么难搞！
……
张明海在看到林菲菲穿着病号服走进来的时候，心底是有着震惊和费解的。
为什么来找他的是林菲菲？她不是被楚夜玄救走了么，楚夜玄怎么没跟着一起来找他对峙？
强压下心中的困惑，张明海佯装不认识一般，微笑又尽责地问，“你好，请问你是有哪方面的皮肤问题？”
林菲菲紧盯着张明海的脸，他的表情是那么自然，就仿佛真的不知道她就是夏岚的好闺蜜一样。
抓紧了手中的临时病历本，林菲菲道，“我是夏岚的朋友，昨晚在竹林雅苑，给我们下药的人，是不是你。你为什么要让别的男人把夏岚肚子里的孩子弄没了。”
张明海从林菲菲的话语中，领悟到了一个信息，她好像，还不知道自己是被楚夜玄救的？更不知道把夏岚的孩子弄没的是湛潇？
脑中思绪百转，张明海状似微愣了一下，才道，“原来，你是岚岚的朋友。”
清俊的脸上布上一抹哀伤，张明海语气怅然地道，“没想到，昨晚竟会发生那样的事，我下班后来到竹林雅苑，就看到岚岚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