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她一边哭一边骂，不知道究竟在骂他们俩之中的哪一个。只听她骂得声嘶力竭，撕心裂肺，如果没被纪暖飒捆住，她一定会把他们俩中的某一个，或者是两个撕了！

    “我早就知道！我早就知道了！还在五年前我就知道！可是你怎么跟我说的？你说我不懂！你说那晚就只有你一个人！你就是什么都不告诉我！我问过你多少遍了？问过多少遍了？每一次你都是撒谎，你都跟我说谎！为什么？就为了那个人渣吗？他有哪里值得你那么牺牲？他是人渣！败类！他不值得你那么做！不值得任何一个人对他好！现在他还好意思在这里说什么内心挣扎痛苦？我呸！他大爷的混蛋！你他妈说谎都不打草稿！你他妈要是内心挣扎痛苦你怎么不站出来说明一切？你怎么就让自己痛苦地躲了五年？你他妈喜欢自虐啊？混蛋！王八蛋！老娘今天非要杀了你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