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雪凝轻笑,“如果我昨天没有听错的话,好像劭唯你是说樊行莫是这两天就要过来吧?”
齐劭唯眸中带笑,尤其是看到边姽婳不怎么好看的脸色之后笑的更甚,“恩,樊先生之前有打电话来问候老板,老板说她要跟苏先生出去度假,所以要他随时可以过来找姽婳。不过如果是准备送聘礼的话,最好是想清楚了再来,免得送来的东西不够称头,让姽婳有机会全部给你丢回去。”
“你说什么?樊行莫打电话给老板说这个?”边姽婳瞠目结舌的看着他,“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齐劭唯想了想,“应该就是前两天吧,老板跟苏先生要离开台湾的前一天晚上。那晚你刚好去跟范丹缇出去喝酒,所以没听到这通电话。”
“那我回来之后你怎么不通知我?”边姽婳有些要抓狂的意思,“这都过了两天你竟然都没通知我!”真亏得她跟齐劭唯还做了这么多年的好搭档,他竟然连这么重要的事都瞒着她。
齐劭唯无辜的开口,“你忘记了那天你出去的时候对我说了什么吗?你亲口说,只要天没塌下来,什么事都不用打扰你。”只是樊行莫来高雄而已,跟天塌下来还离得远呢。
“这就是天要塌下来了,都要有人不知死活的给我送聘礼了,这还不是天要塌下来吗?”边姽婳烦躁的踱着步,伸手揉了揉散着的长发,“他到底什么时候来,我看我是不是也要跟老板借一个地方先躲一躲。不然我去问问秦小姐之前她跟唐昀风究竟是去俄罗斯那里隐居了,我也过去住了十天半月等到风头过去之后再回来。”真要命,她可是好不容易才从香港逃回来,最近梵门不是有很多事等着樊行莫去处理吗?他怎么还有时间来高雄找她?男人就是麻烦,就连当初她喜欢过的冷火现在都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每分每秒都黏在范丹缇身边,枉费她当初还那么欣赏他,现在想想真是后悔到太平洋去了。
齐劭唯轻道,“你忘记了上次老板去马来西亚的时候送了一份大礼给你么?你名下现在已经有很多动产及不动产,如果我是你,其实可以去出国巡视这些产业,看看有没有增值。”
边姽婳眼前一亮,“说得对啊,我可以到马来西亚那边看看老板前些日子送我的赌场是不是还在正常营业,这可是从季少的两个男人手里抢过来的,我兴趣大的很呢。”
卓雪凝其实并不想在这个时候搅了边姽婳的兴致,不过实话实说这还算是她目前保有的一种美德,“姽婳,你忘记了老板离开的时候你答应过她在她跟苏先生回来之前不会离开高雄的么?你如果不说,那还好。可是既然话已经说出口了,就必须照做。老板喜欢诚实守信的人。”这倒不是她信口胡诌,尹青鸟确实很重视诚信这两个字。
一道闷雷劈中边姽婳的脑门,她懊恼的大叫一声,“看来真是天要忘我,我完蛋了。”
对于她夸张的反应,齐劭唯不禁笑开,“姽婳你是不是也太过了,樊先生对你多好有目共睹,你究竟还在别扭些什么?”如果樊行莫不是认真的,连老板那关都过不去。他们这些人都看得出他的认真,这也就表示没什么问题嘛。
边姽婳白了他一眼,“你到底懂不懂?嫁给樊行莫就表示要嫁到梵门,嫁到梵门就等于是失去了自由。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老板故,我是二者皆可抛。樊行莫又不可能把梵门迁到高雄来,我如果去了香港,以后想见老板岂不是难死了。”
齐劭唯简直无语,“姽婳,高雄跟香港离得有多近应该不用我再提醒你一次吧?你想回来的时候随时都可以回来不是吗?”他忽然觉得樊行莫有些可怜了,哎,姽婳这种奇葩,一般人还真是没有勇气娶她。
边姽婳咂咂嘴,“这可不一样,如果我待在高雄的话那不是更方便吗?劭唯,好歹我们也认识而且相处了这么多年,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倒是可以交往一下看看啊,这样以后就算真的结婚了还是可以妇唱夫随,我们一起帮老板做事多开心?”
齐劭唯眼角狠狠的一抽,“姽婳,这个可一点儿都不好笑。”笑话!他宁可终身不娶,也绝对不要娶边姽婳。
卓雪凝轻叹一声,“其实樊先生也很可怜,对你一片诚心,还总是被你拒绝。梵门多少年来总部都在香港,想要迁到高雄来也不是他一个人说了就可以算的,你这样分明就是在为难他。”
边姽婳耸耸肩,“我不是还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