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众车出现的画面完全被洗掉,前后切的毫无痕迹,若不是特地去查,根本发现不了,这中间消失的两个小时。
洛安安和季云臣相视一眼,心里的沉重又增加了几分。
季云臣站在洛安安身边,也是同样的注视,“就在这里!”季云臣按下了暂停键,终于在停车场门口的摄像头监控画面里,牢牢的锁住了南伶和王哲义同坐在一辆大众车上的镜头。
当尸体被拖出来的时候,早已经烧焦,完全辨认不出身份,法医目前给出的尸体性别为男性。南伶就在那么短短一分钟内,消失的无影无踪。看到这里,洛安安和季云臣由不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南伶到底去哪儿了!
“滴……滴……”重症监护病房,摆在床边的各种仪器,尽职尽责的发出走节奏的响声,屏幕上显示着病人的心跳,已经二十六个小时,手术后昏迷的病人至今没有清醒。
期间没有见过谁来看过,住院的钱却都及时缴着,病人的身边只有一个护工,也算是尽责,翻身,通知护士来换药。每天晚上护士站换班,这个冷清的病房,总有一个穿着黑色连帽衫的人,推开门,走到床边。连帽衫下是令人胆寒的冷冽眼神。
“怎么还没有醒?”黑衣人的声音很冷漠,身边的护工不禁抖抖索索起来。
“医生说这还要看病人的体质。”护工往病房门口看了看,站着两位保镖似的壮汉,护工吞了吞口水,“应该快了吧。”
不知道是不是被强大的气场所影响,床上的病人竟然慢慢的挣开了眼睛。“老公……老公……”病人嘴里喃喃的念叨着。
望着天花板,意识还模糊着病人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平坦的被子,竟然没有了一点儿起伏。
“宝宝?宝宝!”病人突然暴躁的转动着头部,瞪大了眼睛,在寻找着什么。
见到病人清醒,护工也稍微安心了一点儿,偷偷看了一眼身边的黑衣人,不由得倒抽凉气,这个可不是安分的主儿。
“孩子死了,子宫出血严重也切了,好在命捡回来了。”黑衣人冷漠的说道,像是宣布一份文件,完全没有情感,也完全没有……估计病人的感受。
这时床上的病人才转过脸来,看着这个站在她病床边的黑衣人,“你是谁?”病人的语气里满是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