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月的头发揉乱:“她长什么样,我又看不到。”
宫月一愣,接着她自己也笑了:“是哦,我都忘了。”
“哥哥,你现在能记得我吗?”宫月不忘追问。
我打开客房的门,直接将宫月丢了进去。宫月的话,我却没有回答。
前台小姐“得罪”了宫月,以至于宫月说什么都不肯在酒店吃饭。害怕走丢,我只能一直牵着宫月的手不放。隔壁桌吃饭的女孩子还跟她男朋友说我和宫月:“你看看人家谈恋爱,手就没松过。”
“她是我妹妹。”我咬牙切齿的扭头解释。
宫月笑我:“哥哥,你解释那么多干什么?你还笑我小孩子呢!你比我还幼稚!”
好吧,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解释给谁听的。
晚上吃过饭,我领着宫月的手回酒店。让我措手不及的是,在新加坡碰到的那个妇人再次冲过来抱住了我。
在宫月的面前,她直言不讳的说:“宸宸!你是我的儿子!我才是你的妈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