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都没提说要来看我……我不知道是高兴多一点,还是失落多一些。
实习期的繁忙,渐渐让我适应了自己一个人生活。周玲知道我回国,她总是会来看我。虽然不喜欢,但对她我已经不拒绝了。可能,人到了一定的年纪,总归是会放下自己心里的执念和不甘。
学会妥协,学会随遇而安。
时不时的,我会想起宫月。不过每次我率先想起的,却是她脸上肌肤细滑的触感。至于她的容貌,我依旧是想不起分毫。
这么一过,便是2年。
为了让日子变的充实些,在夏天的时候,我总是会去些偏远的小村子出义诊。帮着穷人治病,顺便还能给养父的宫氏做慈善。生活吵吵闹闹,见的人多,脸盲症的弊端也一点点暴露出来。
看不清容貌,我便会经常性念错患者的名字……意外的,有一个女人的脸,我竟然看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