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喜欢我的时候还要复杂。
我胸口的位置嗡嗡的发着回音,似乎好多想法都要破体而出……在这个世界上,我终于能看清楚一个女人的脸了。虽然我还不知道为什么能看清楚,但这样的时刻也是值得我激动雀跃的。
等了能有一刻钟,护士才过来叫我进去打针。护士厚厚的嘴唇嘟起,略微发嗲的说:“宫医生,我已经检查好了,你可以进去给她打退烧针了。”
我点点头,沉默的往里走。我没有告诉护士的是,她进去之前,其实我已经检查完她的身体了。
给病患打上退烧针,等待她醒来的过程异常漫长。我想问她很多,却又不知道从何问起。我等着她醒来,却又害怕她睁开眼。
在反复自我纠结的过程中,病患终于还是醒了。
她睁开眼,对我说的第一句话便是:“黄家赫?”